别管我了,你只管上好你的学就行了。”
说起逮鱼,严子信比两个弟弟可专业多了,玩了这么多年,他捕鱼的工具基本都备齐全了,撒网,粘网,地笼什么的,都扔在杂物间里,许久没动了。
这边两个弟弟一出门,那边他一头就扎进杂物间里,也不顾屋里灰尘老厚,将里面的工具都翻了出来。
严思栋就看不惯儿子这样,一说起玩来,比什么都积极,他紧皱眉头盯着一身黑灰的儿子道:“不是明天才去玩吗,你急的什么?”
杂物间里闷热闷热的,这一会儿严子信就出了一头的汗,他用手背一抹,手上的灰渍和汗渍融合在一起,脸上登时黑一道白一道的。
“嘿嘿,爹,我老长时间没用了,也不知道让老鼠嗑了没有,先检查检查,要是坏了好补上。”
儿子这副尊荣实在碍眼,严思栋手一背,嫌弃的说道:“看你脏的,赶紧去洗洗。”说完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昨天晚上,赵晨和严子川睡的晚,早上起的也晚,两人四仰八叉在床上睡的正香,严子信扛着他的大、小工具跑来了,他把东西往院子里一撂,直接去敲严子川的门,“二晨――,小川――。”
结果刚喊一声,章桂花从鸡棚里探出了头,对侄子说道:“子信呀,二晨他俩还没起呢。”
严子信看看头顶的太阳,“这都几点了还不起?”
“睡的晚呗,昨晚上老晚还听见他俩人叽喳叽喳的,要不是你叔喊了一嗓子,他俩还不睡呢。”
章桂花说着,走到儿子门前连拍好几下,“小川,二晨,该起了,你二哥来找你们了。”
严子川终于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坐起来,将赵晨压在他身上的腿抬到一边,怪不得,昨晚上做梦老想跑,腿就是抬不起来。
“起了,这就起。”严子川嘟囔着,趿拉着鞋就去开门。
章桂花听见儿子醒了,忙去厨房准备早饭,顺便还问了一句,“子信,你吃了没有,没吃一块儿吃点。”
严子信笑笑,“二婶,我吃过了。”接着,顺着敞开的房门进了屋里。
赵晨听见有人说话,他就是不想醒,声音在他耳朵边上转了一圈自动屏蔽,大脑还在梦里畅游。
严子信推推赵晨的肩膀,““二晨,起了,太阳晒屁股了。”
赵晨翻了个身。
严子信又戳戳他,“二晨,哥可是牺牲了宝贵的工作时间,专门来陪你玩的。”
赵晨又往里翻了半圈。
严子信爬到床上,追着赵晨戳,“二晨,快点起,逮鱼去了。”
赵晨登时清醒了,眨巴着眼,“逮鱼去?”
严子川含着牙刷子走进来,“二晨,快起,二哥把渔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