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5)

李绾脸上一红,用很小的声音说:“有一些。”

宋怀秀没再回答,李绾只以为他没听到。

到了医馆,李绾下车才发现,宋怀秀的脸色很苍白,唇上都失了血色。

“你怎么了?”情急之下她拉住宋怀秀袖口,入手一片湿润,竟是染了满手的鲜血。

原来男人玄色锦袍早就被血染透,只是天色黑了看不分明这才没有发现。

最可恨那人浑身是血,也不知挨了几刀,血流的脸都白了,看着她时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我都听到了,你刚才说担心我。”傻兮兮的,看起来竟是开心的很。

第40章 轻吻

医馆不大, 只隔成内外两间。

里间内, 四十如许的矮小妇人,是郎中的妻子,平日里也帮人接生助产, 看看妇人病, 通些医理。她解开春蝉衣衫,只见肩头后背都泛着红, 起了一大片的水泡。

李绾一瞧更觉得难受, “劳烦您给用些好药,银钱不是问题。”

妇人挑起烫伤药膏, 一边涂一边道:“烫伤药我们这只有这一种,眼下要紧的,还是看她能不能退烧,只要不再发热, 命就算保住了。”

在伤口上涂药,手法再轻也免不了疼, 春蝉疼的浑身一抖,竟是醒了过来,她抬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直到李绾握住她的手,她才扯出一抹笑意:“姐儿没事就好。”

李绾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对不起, 春蝉,是我带累了你。”

“绾姐儿不哭。我没事,我就是有些困倦, 想要睡一会儿。”说罢又轻轻闭上眼,看起来静的可怕。李绾心中一跳,连忙去看那妇人。

妇人摇头道:“没事,这是刚才喂进去的药起了作用了。”她起身收拾起药膏:“她这伤可经不起再挪动了,你们今日就宿在这?”

暮鼓早就响了,如今再出去就是犯夜,再说她们去西山行宫,本定的就是明天才回府,今日不回去,倒不会惹得家里人担心。

李绾想了想,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妇人手中:“那今日便叨扰了。还要劳烦您,明日天一亮就到谕恩候府走一趟,就说李绾在此,让他们派人来接。”

一整锭银子,这出手可阔绰的很,再一听侯府的名号,妇人脸儿一变,陡然热情起来,笑道:“这有什么劳烦的,包在我身上!”

郎中正在外间给宋怀秀上药,前前后后七八处刀伤,血不知流了多少,上金疮药愣是一声不吭,这样的狠角儿倒是头次见。连郎中都道:“公子真是硬气。”

正说着话,妇人忽然打开里间的门,对郎中道:“你这边儿也上好药了?人家小姐说今日宿在这,休息一夜再走。”

“嗯,伤的不轻,确实不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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