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世界,便是谁来了都好像无法插进去,哪怕只是说话。
余家兄弟跟秀儿也不往东厢那里看,就像根本忘了东厢还住着人似的。
孙采英垂下满是嫉恨的双眼,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扭身朝着前院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偏又想起自己的脚踝昨日扭伤了,这下她可难受了,因为一时激动忘了装,现在补上又很怕被人看出端倪,真真是一条路走的满是悔恨。
余福朝着孙氏消失的方向撇了一眼,余庆跟余祥也是同样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神。秀儿还有些迟钝,又被几个男人前前后后的挡着,不仅什么都没看见,等忙碌起来时更是把那一主一仆抛到了脑后。
因为是四口之家,这一次的出行便用了家里最大的车厢,车厢里足足可以并排躺下叁个人。家里养的叁匹马自然也要全带上,再加上一些换洗的衣服被褥等等所需。为了让秀儿能待得舒服,余福特意将车厢里铺上几层厚褥,还备了薄被两条,一张小桌,四五个软垫。
余祥负责蒸制点心。制作工序繁琐复杂,又因为想在秀儿跟前表现,点心做的更是怎么精致怎么来,即使有他家姐姐在一旁帮忙也是忙活了大半天。
余庆同样不算清闲,前院的医馆药房全由他一人照理,病人多时他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了。
宋晗儿看着一旁的孙采英,静默的待在东厢房里听着这一家人忙碌的脚步与笑语欢声,手中的丝帕都被她撕了两块。
昨夜她睡不着,听见孙氏起身她躺了没多久也偷偷跟了出去,结果就看见孙氏悄声趴在了正房的窗下偷听。她寻思着孙氏还挺忠心办事,却不想一声声娇细的好似嫩猫叫似的声音忽然从正房方向泄出。
她听不清便更加悄声靠进,孙氏不知是不是窃听的太过投入,她藏在院中围栏下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她却一点儿都没发现。
从正房屋中传出的声音稍稍清晰,细听之下似痛似苦还有断续的哭声,与拍掌很像的撞击声里被加了水,可也不知为何,这些声响又被其间蹿入的几声男人的粗沉闷喘衔接成了让她腿软心跳的诡异声音。屋中在做什么事?
“福公子......”孙采英气喘轻唤,贴着墙根的身体忽然微微蠕动起来。
宋晗儿盯住了她,乌沉沉的月光仅仅勾出了孙采英大致的轮廓,却也让藏在围栏下的她看出孙氏撩起裙摆脱了裤子,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然后用一只手在腿间快速捣鼓。
她捂住嘴唇掩住了震惊。
“福公子用力......哈......用力......操嬷嬷的浪屄......哦......”气音轻的几不可闻,可谁让宋晗儿是直面着孙氏,纵使院中风扫落叶也还是让她吊足了精神听清了她在喘息什么。
屋中的声音越演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