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惨叫，一旁的柳元情不自禁有些发抖。
而沈牧如今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左文要问自己要一瓶月木灵液。
原来是为了等常威即将死去的时候，再救活他一次，然后再次折磨。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机智了！
对待这种无恶不作的人，就应该这样！
连沈牧都不得不佩服左文的手段，实在是解气！
…
“这一刀，为我一百二十三师兄！”
接近一刻钟过去，左文再次在常威身上，捅了数十道刀。
此时，常威身上的血，都已经快被流干。
而其本人，也只有进气没有出气，随时可能死去。
“最后一刀，为我自己！”
左文脸色一狠，匕首直接朝常威心脏刺去！
噗呲！
常威双目直接瞪圆，浑身抽搐，然后彻底断气。
在这一刻，左文身上的气势徒然上升，顺利突破到融魂阶巅峰境！
他如同孟坤一般，当大仇得报，心中埋藏已久的心结解开之后。
心中就会变得越发明悟，在那一瞬间，悟性将是平常的几百上千倍！
因此当一个人在破除心魔，或心结时，很容易会进入一种特殊的天命状态。
左文与孟坤，虽然没有进入天命状态，但在心结解除那一刻，他们得到的好处，也是非常巨大的。
击杀常威之后，左文似乎还没从那种状态之中走出来。
而沈牧，也没有催促。
毕竟无论是背负一种仇恨，还是放下一种仇恨，都不容易。
此时的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平复自己的心情。
直到许久之后，左文才缓缓转身，走回沈牧身边。
随即欲要下跪，却被沈牧拦住。
“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轻易下跪！”
“少爷，大恩不言谢，以后左文的命，只为你而存在！”
左文直视沈牧，满脸真诚道。
“恭喜宿主，左文忠诚度达到死忠阶段，奖励九千信义点！”
沈牧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他与左文之间，也不需要多说。
左文自然也能明白，接着便默默站到沈牧身后。
沈牧笑容一收，直接转头望向一旁满心忐忑的柳元。
“你想怎么死？”
“我…沈牧，我可是北岩城的…”
柳元话还没说完，一根冰刺直接刺在其手臂之上。
随即现场爆发出惊天哀嚎。
“北岩城又如何，敢惹我，一样要死！”沈牧满脸冷漠道：“从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