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能。
不过当然，除去他自身的资质以外，还有沈牧的功劳。
若没有沈牧提供的那些珍贵资源，他也不可能如今进步神速。
见两人修炼得入神，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所以沈牧直接开口，“徒儿们！”
闻言，尚山与夏海同时睁开双眼，随即连忙起身行礼，“弟子拜见师尊！”
“嗯！实力提升得速度还不错，没让为师失望。”
尚山略有些惭愧道：“师尊，夏海师弟提升得确实很快，但弟子…”
他拜师已经有几个月了，沈牧在他身上也花费了不少资源和心思，可他的实力还是没有多大进展，这让尚山心中觉得十分沮丧和过意不去。
但沈牧并没有怪责他的意思，反而安慰道：“饭要一口口吃，修炼也得一步步来，循序渐进，切不可急功近利。
你体质条件不好，所以花费的时间比别人多些，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切不可妄自菲薄。
每个人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你身上既然有劣势，那么自然也有自己的优势，若我猜得不错，虽然你境界只有淬体八重境，但真实实力，恐怕已经能与淬体九重境对抗，甚至连十重境，也能过过招了吧？”
接着，尚山还没说话，夏海倒是先开口道：“没错没错，师兄那天在军魂战境内，已经与淬脉十重境的敌人过过招了，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却整整过了十多招！”
当时，夏海也是被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师兄，竟然拥有差不多越两级挑战的能力。
“师尊明察！”尚山也点头道。
沈牧微微一笑，一切都尽在掌握。
尚山虽然天赋低，修炼慢，但别忘了，他乃是特殊体质，天生经脉壮大，力气远超常人。
一个体质强大的修炼者，越级挑战并不是稀奇的事情。
随即，沈牧取出一颗丹药，递给尚山，“这是淬脉丹，能随机提升1-5级的实力，我应该早点给你的，只不过最近事情太多，所以没顾得上。由于效用是随机的，所以是现在服用，还是等到九重、十重时再服用，你自己决定！”
淬脉丹这东西，完全靠运气。
若运气不好，只随机到一级实力，那么现在服用就有点浪费了。
但如果等到九重、十重再服，那么它的特性，也得不到显现。
所以，这也是个挺纠结的选择。
但尚山却没有那么纠结，他接过之后，直接道：“弟子决定现在就服用。”
随后，他直接将丹药服下。
很快，他身上的气息开始节节攀升起来。
淬脉九重境…
淬脉十重境…
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