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婷一听就笑了,点头说,“对,看着你的图片,他就骂,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混小子敢抛弃他的掌上名珠和小孙孙,一定打得他屁滚尿流,不举八台大轿子,十里红妆来迎娶,死也不会把我们两交出去。”
江瑟瑟一听,眼泪就滚了下来。
“妈,我……我又想外公了。”
“是呀,你外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还说,要是人人都守着那些陈规戒条,当初咱们就不会跟着党一起搞革命,赶走那么多洋鬼子,才有了今天的新中国,好气象。生活在这里的人,比起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要安全安心。再说了,当初打鬼子的时候,很多战地夫妻都是今天成婚,明天就各赴战场,有些分别两地好几年,都不知道自己有娃儿了,等见了面还给吓一跳。那些姑娘,独自一人怀着孩子,躲在后方,难免也会被人诟病,说闲话儿。要是个个都害怕,现在就没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儿,为咱们祖国抛头颅洒热血,建设四个现代化了。”
“外公他真了不起。”
“可惜,他本来身子骨就在年轻打仗时受了伤,又没有家人在旁好好照顾,又为了你和我操了太多的心,还是我不孝……”
江玉婷也开始抹起了眼泪。
金一松一看,立即奔上前,打破了低糜的气氛,很快就把妻女都逗笑了。
临到睡觉时。
江瑟瑟躺在自己的专属房间里,窗边的纸金小壶里,有淡淡的熏衣草香味弥漫开来,那是母亲专门为她点的助眠香。
她看翻着江玉婷拿出来的宝宝日记,上面全是她出生前到三岁时的资料,照片,甚至还有胎毛和小脚印儿。这些东西,在那个时候都是最时髦的婴儿用品,她的妈妈都为她做了。
其实,她那个时候是很幸福的。
三岁后,她开始上幼儿园,母亲就渐渐离开了她的生活,去追求她自己的人生。
她想,自己不应该总耿耿于怀于过去,也许……那就是因为齐雪儿的意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翟律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伤害她最重的那个罪犯呢?
……
隔日
江瑟瑟和金一松一起去学校。
金一松跟着电台里的音乐,哼着法国名曲儿,十分开心。
江瑟瑟窥见爸爸的模样,奇怪,“爸,你今天有课,还有个调研会,会很忙,你怎么那么开心呀?”
金一松飞来一个得意的眼神儿,“爸爸刚才决定,以后每天都要送你上下学。”
“呃???”不是吧,爸爸大人这么快又开发了一个新“爸爸功能”?
送女儿上下学,是不是太晚了点儿啊?
金一松可不管那么多,“以前我送过夏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