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么怪的事情!”众人均觉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还有什么?”
“我在这芦苇监狱里左踢又踹,又运起轻动想要从上面跳出去,总是不成。”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那个爱哭的年轻人带着哭腔问道。
周康说:“我向上纵,这芦苇随之向上长,我俯下身,这芦苇就随之变低一下,而无论它变高还是变低,我都没有办法跃出去。我心想,这下完蛋了,我非死在这里不可,如果我死了,怎么对得起韩将军和淮队长,怎么对得起你们对我的殷殷期盼呢?”
“后来呢?”
“后来,我尝试了各种办法,用刀砍、用手撕,用牙咬,都毫不见效。最后,我蹲下来,用手去挖芦苇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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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p;“能挖得动吗?”
“地面很硬,我费了老大力qì
,才挖出来一个很小的坑,我看到了芦苇那盘根错节的根,我用小刀把芦苇的根斩断一节,这回管用了,断了根的芦苇马上就枯萎下来,迅速变小、变细,成为一株枯草。”
“接下来,你又按照同样的方法对付另外那些芦苇了吧。”
“不用,我会缩骨术,只这一查芦苇的缝隙,已经足够我出来了,我运用缩骨术从芦苇监狱中出来,心情一下就敞亮了。”
众人纷纷赞道:“周兄弟的本领果然高明。”
周康说;“我出来以后,却转向了,不知dào
东南西北,不知dào
哪个方向才是我来时候的道路。别说是追双尾犀啊,还是回来找你们啊,都谈不上了,只能走到哪里算哪里。我就那么漫无目标地向前走。走了大约有两个时辰吧,你们猜我遇到什么了?”
淮中说:“周康,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也许你的经lì
对我们大家有帮zhù。”
“我遇见了一座坟墓。”
“嗨。”众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有什么可说的。”
周康说;“这座坟墓上不大,坟头草几寸高,显然时间已经不短了。坟前有一块墓碑,碑上刻着死者的名字。”
“这不奇怪。”韩江柳沉吟着说,不知dào
何以周康对这座坟墓这么感兴趣。
其实大家都不知dào
,那座坟前墓碑上刻着的字是“爱女怀钰之墓”。
墓主人的名字和周康未婚妻的名字是同一个字,这样一来,无疑激起了周康的思念之情,周康便不由得细看看这座坟墓,细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