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
“好,你懂,你懂最好,马大局长,你干脆给京州组织部打一份报告,我马上把厂长的位子拱手让给你好了,”他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这是在讽刺我,我们都是市管干部,我当然不可能去左右京州组织部的决定。
我有些寒心,同时也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我们本该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同舟共济的合作伙伴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怒吼相向的对头。
我还真的不能对他怎么样,虽然我是他业务上的主管单位。在跟宋一把汇报之后,我只好对那几个工人代表表示,最迟会在半个月之内,解决他们的工资问题,而且,药厂改制的问题,已经提上了县委县政府的议事日程,一定会尽快的解决,而根本原则之一就是充分保障工人们的权益。
几个人都有些狐疑的望着我。最终,胖虎怯生生地道:“我相信马……相信他。”
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感动,“你们放心,只要我马有才在这个位子上坐一天,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掷地有声的道。
几个工人代表登时露出了喜色,接受了我的建议。
工人们欢欣鼓舞的散去了,一场风波总算妥善的平息了下去,但是更沉重的担子,却压在了我的心上。
不多时,小曹领着胖虎,又回到了我的办公室。
“马……马老师……真的是你,是你吗……”胖虎站在门口,看着我,终于情不自禁的抹起了眼泪。
“胖虎,”我的鼻子也不由得一酸,赶紧起身,把他拉进了屋子。
“接下来什么人都不见,”我对小曹吩咐道,“还有,晚上在君悦酒店定个包间。”
小曹应声去了,带上了房门。
“马老师,我一直以为,只是重名,是同名同姓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当了大局长了……”胖虎抹了把眼泪,低着头道。
“胖虎,你怎么到了益阳的,又怎么到了药厂了……”我问道。
“说来话长,”他嘘了一口茶水道。
“小……小梧桐怎么样了,”我终于忍不住,颤声问道。
胖虎的脸色一下子凝住了,半晌,才幽幽的道:“自从你离开以后,白木耳的生意也毁了,没销路,我们也不会管理,最后都荒废了,我差点儿又退了学……”
我低下了头,心里涌上了一股愧疚感。
“……多亏了梧桐姐,你走了,她就来帮着我家,她说,你虽然走了,可是她还在……”
“她,她现在还好吗?”我的声音颤抖的不行。
胖虎摇了摇头,“……你走后不久,她家的大叔就病了,后来她就出去打工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