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不想被自己人算计,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你说这个干嘛?」
「我现在做的事跟他如出一辙,事先没跟你商量,也没给你任何选择的余地,让你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落入这种局面。」
「呸,你少来!」老池翻个白眼:「一码归一码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你随便安排,绝对配合,更别说你不止一次让我撤,是我不愿意。你别想拿自己给老猪猡洗地。」
「不存在,」齐翌哼一声:「我永远不会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更不会像他一样没底线。」
「那不就行了?看起来你坑了我,内里逻辑完全不同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故意卖我,你也没得选,而且不方便跟我解释。」老池哼哼唧唧:「何况你自己都进来了,我俩也算同生共死……妈的还真疼啊。」
交流三两句,老池心里的疙瘩烟消云散,干脆闭目养神,养精蓄锐,以便不
时之需。
这一晚,极其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的老池忽然听到低呼声:「醒醒,老池,快醒醒!」
他骤然睁眼,本能地想坐起来,却失败了,还扯到肩膀上的伤口,不由得一阵龇牙咧嘴。
顾不得这些,他忙看向身边的齐翌,齐翌背朝着他,露出腕间手铐。
「干嘛?」他有点迷糊。
齐翌右手勾了两下:「回形针!我一直用脚趾头夹着的,果然用上了。拿一枚,我们撬锁。」
老池这才发现他左脚光溜溜的,鞋袜都脱掉了。
他努力坐起来,转过身,用手接过回形针掰着:「要行动了?」
「对,你仔细听,楼下有动静。他们现在顾不上我们两个,我们赶紧走。」
老池把耳朵贴在墙上,听见阵阵嘈杂,他加快手上动作,不一会儿就撬开了铁链上的小铜锁。
铁链散开,他双只手彻底解放,正要帮齐翌把手铐撬开,却听咔嚓一声,手铐的一边已经被齐翌解开。
「你什么时候……」
「来之前专门跟靳临学的,你抓紧时间把脚镣也撬开。」
「哦。」
楼下动静很大,老池好奇问:「听起来人很多啊,你哪里拉来的人马?」
「简单,老千会。」
「啥?」
老池整个人都傻了,脚镣都忘了撬。
「发什么呆,赶紧撬!」齐翌推他一把,抓紧穿鞋袜:「撬开了我们冲出去,趁乱离开这儿,免得又落入老千会手里,别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什……什么意思?」老池人有点懵:「你不是和老千会结盟了吗?」
「不是啊。」
「那他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