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是在四楼，这个时段饭店正生意火热，唯一安静的也只有楼梯口。
两人去了楼梯间。
陆辰点了一支烟，微倚在墙壁上，递了一支给龙司衍：“来吗？”
“半年前就戒了，忘了？”
龙司衍挡住陆辰的手，不大有兴致地睨一眼那支烟。
今天一时兴起，倒是忘了龙司衍已经戒烟。
陆辰收回了那支烟，连同自己那支也掐灭丢进垃圾桶。
折返过来才切入正题：“我回来是为了履行承诺做领队，但只是出于对战队的责任，不代表我对你可以既往不咎。”
“我跟她没什么。”
龙司衍回答有些答非所问。
陆辰没太明白他所指的没什么是什么意思，略微狐疑地望过去。
“那晚。”
龙司衍多解释了两个字。
他指的是那晚她和霍潇潇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辰似懂非懂：“你是在解释你那晚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
龙司衍素来都是不屑于浪费口舌解释什么，今天倒是怪了，居然破天荒的主动解释了。
但也正因如此，陆辰更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那晚的确是自己误会了，他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
“无所谓了，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做领队是为了阿泽他们不是为了你，原不原谅你们还得以后再说。”
“我的话说完了，回去吃饭吧，要是时间太久她们可能会担心。”
说完，陆辰先一步走开。
“阿辰！”
走了两三步，听到龙司衍的声音，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于他而言这是他最后的骄傲，绝不能丢。
“对不起。”
龙司衍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才吐出来三个字。
这句“对不起”早在一个月他就想说的，现在说出来心底里坦然了许多。
说到底，当初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的不会对霍潇潇有什么图谋，可最后和霍潇潇在一起的人却是他。
同样，位置互换，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他身上，想必他真的比不上陆辰的气度。
“对不起换不来没关系，我说过，过去的不必再提，去吃饭吧。”
陆辰话语毫无波澜似乎把一切都看得很淡，丝毫不在意。
说完话便抬步离开，没再停留过。
是啊，做了就是做了，陆辰恨了也就是恨吧，他的一句对不起分量何其渺小何其无力。
望一眼缓缓走远的背影，龙司衍眸底忧色明显了一点点，轻叹一口气才往回走。
“你们……没事吧？”
见陆辰和龙司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