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颤的，全靠他扶着站稳。
方舟提醒她：“还有一次。”
莫虞哆嗦着摇头：“下次。”
她估摸他也不是现在要，寻思先推下来，以后再看。
方舟一副随便她的样子。
她的衣裙是不能穿了，他给了她一套没穿过的衣裤。
“洗个澡吗？”
莫虞不应声，只越身去拿衣服。
方舟眉头痉挛地跳了下。
厌恶得连在这里多停留一会都不肯啊，那为什么要来呢？
他握了握空虚的掌心，像握住了冰冷的空气。
他的衣服太宽大了，莫虞套上裤子还得挽起裤脚、系上腰带。
腿心是过度摩擦后的刺痛，腰肢酸软得提不起劲，方舟冷冷看她自己做了一半，终于忍不住，俯身下去亲自给她穿。
衬衫下的身体被摧残得不堪入目，她和他性接触也有许多次了，还是第一次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还好都是淤痕，没出血，上次的药膏应该还能应对。
方舟帮她把痕迹遮起来，很奇异地想到，他是第一个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的男人。
再低贱得不被允许得到她，他也占有了她的身体。
动作不自觉就轻了些，看着纤细的腰肢可怜地坐不稳，还想伸手替她揉揉。
莫虞侧身避开，眼神警惕。
“别碰我。”
她吼他和嫌弃一个脏物没有不同。
方舟果然没再碰她，只是眼神也冷漠。
莫虞给司机发了上车位置，起身离开这里。
临走前，她披着卷发站在门前回望他，光影错落，腕骨伶仃，垂眸如俯视他的神女，吐语却冰冷又无情。
“不用再来找我，你被解雇了。”
ps哎呦呦，就问方舟老婆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