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一闷哼一惊喘,无意间嵌入的性器在惊诧之下迅速肿胀、紧缩,死死地绞在一起,仿佛遇见了彼此磁铁的异极。
尚清的龟头被岑有鹭夹得胀痛不已,朝岑有鹭饱满挺翘的臀峰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嘶……放松点。”
“啊!”岑有鹭仰头颤抖一下,被硕大龟头撑得发白的穴口颤颤巍巍地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尚清的鸡巴。
“不许打我!”她含着生理性泪水凶巴巴地说,“放松不了……”
装得再凶,尚清也不过是个处男。
光是前端的插入就已经爽得让他一阵阵地泛鸡皮疙瘩了,如今不仅要为了男人的尊严忍耐住精意,还要分心解决这位娇气公主留下的烂摊子,忍不住长叹一声。
“……真是祖宗。”
他咬牙死守精关,小臂肌肉绷起,托住岑有鹭的臀,想要将她往上举起,拔出肉棒。
谁知紧缩的穴在粗粝布料的夹击下吸力更甚,穴口竟然像是贪吃一般死死地嵌住龟头末端的冠状沟,强行往外拔只会让两人毫无经验的性器产生一种被钩子从内部往外扯的坠痛之感。
尚清才刚用力一点,岑有鹭一对大眼睛立刻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滚落泪珠。
“疼……”她无力地捶了尚清胸口一下,“你就不能直接进来吗!”
尚清抱着她轻轻掂了掂,像哄孩子一样,语气却还是凶巴巴的。
“你疯了?内裤还在里面夹着的!”
拔不出去、又不肯插进来,岑有鹭刚被顶开的阴道口撑得火辣辣的,深处却开始食髓知味地泛起密密麻麻的饥渴。
色壮怂人胆,两相比较之下,她心一横,憋着一口气直接往下坐。
随着烧火棍似的一根逐渐侵入,粗粝的棉布也刮着软嫩的穴肉一路往里,直到小小一块的布料被崩到极限,岑有鹭的穴内才隔着肉响起次啦的一下裂帛声。
囚龙终于顶破压在头顶的束缚,猛地钻入艳红的肉窟中,两人都被对方烫了个激灵。
比起肉棒上传来的湿滑紧致的快感,尚清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心头涌上的如释重负之感。
他绕了许多弯路,才终于摸到了终点线。
心中柔情激荡,尚清鸡巴埋在她的穴里,用力将岑有鹭揽入怀中,在她毛茸茸的头顶印下一个吻。
表情虔诚,既像祷告,又像还愿。
尚清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知识,据他了解,女孩子在床上一般喜欢温柔的风格。
按照回忆,尚清缓缓往外抽出肉棒,准备使出浑身解数好好表现,给岑有鹭带来一场缱绻至极的性爱体验。
谁知怀中那人不识好歹地缩了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