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起的小腿肌肉上。
尚清跪坐在岑有鹭脚下的毛毯上,将胸链放进岑有鹭手中,指尖状似不经意地从她掌心轻轻划过。
他双手撑在岑有鹭两侧的床沿上,姿势隐含着霸道独占的圈禁意味,神情动作却又无比乖顺。尚清朝岑有鹭伸长脖子,挺了挺胸,示意她为自己戴上胸链。
岑有鹭的指尖冰凉,银链也冰凉,雨珠般落在尚清的小麦色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尚清喉结滚了滚,呼吸开始加粗。
“这是惩罚吗?”他问。
“是奖励,奖励你一直乖乖等着我……”岑有鹭两三下为他戴好胸链,一只脚踢开拖鞋,缓缓踩在尚清蓬松的纱裙正中,“奖励你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大人。”
尚清如果用很激烈的方式对待他的追求者,岑有鹭并不会觉得甜蜜,只会怀疑他的人品。一个男人对待他不爱的人如果恶劣,那么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你就将变成自己曾经幸灾乐祸过的那个人。
听了李恭的讲述,岑有鹭很喜欢他坚定且温和的拒绝方式,心底对尚清的考量悄悄加了分,这才有了今晚的故事。
尚清闷哼了一声,滚烫的手抓住岑有鹭的脚腕,开始顶胯在岑有鹭脚下慢慢蹭着。他眼睛微微眯起,毫无克制地遵循着快感而泄出沙哑的喘息。
岑有鹭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物件越来越湿、越来越硬。粗粝的布料抵在脚心不断刮蹭,勾起一种湿漉漉的痒意,不自觉打乱了岑有鹭的呼吸节奏。
“只有这点儿奖励……不够。”尚清胯间的纱裙很快被他蹭得翻卷起来,露出底下已经鼓起一大包的黑色子弹头内裤。
他幽黑的双眼燃起了寂寂的火光,“需要男仆用嘴为您服务么?主人。”
尚清永远知道岑有鹭喜欢什么。
“要。”
岑有鹭对这一套毫无招架之力,浑身过电一般窜过一阵酥麻,她急切地脱下裤子,扣住尚清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自己腿心上。
浅色的底裤中央已经染出一小片水迹,昭示着主人动情的证据,尚清悄悄弯了弯眼睛,虔诚地伸长脖颈,在濡湿处印下一个吻。
接着,他偏头用牙齿咬住内裤的一边,缓缓将其扯开,露出正中已经被露水沾湿的肉红花蕊。
岑有鹭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温和地从外到内舔弄,但尚清却只是包住她的阴阜含吮,然后直接往她已经微微开口的花穴内塞入了两根手指,粗暴地快速抽插起来。
“唔啊!慢点!”
岑有鹭没忍住狠狠颤抖一下,穴内瞬间被饱胀感充斥,仿佛有谁从内而外地撑满了她的整个皮囊,生理性泪水挂在眼眶摇摇欲坠。
尚清早有准备,他一只手按住岑有鹭的胯防止人逃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