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苞的花穴吃下这种尺寸的肉棒还是有些费力,她环在尚清后脖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抓紧,在他的背脊上挠出几道红痕。
“疼吗?”尚清将进入的动作放得更慢,低头问岑有鹭。
岑有鹭眨了眨眼,将再次上涌的生理性泪水憋回去,“不疼,只是很胀。”
她一只手从尚清的后脖往前摸,秉着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的念头狠狠在他一侧的胸肌上抓了几把,留下一串粉红的指痕,就像小猫的爪印一般。
接着,岑有鹭抓住尚清的胸链往下扯了扯,连带着饱满的胸肌也跟着晃动一下。
她抬起头,将脸朝尚清的方向凑过去,或许是因为带了哭腔,所以声音听上去黏黏糊糊的。
“亲一下就好了……”
尚清深吸了一口气,埋在岑有鹭体内的鸡巴抵在她的肉壁上猛地跳动一下,他伸手掐住岑有鹭的下颌将她再往上托了托,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身下人的齿关,勾住岑有鹭的舌缠绵。
“嗯……”良久,尚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岑有鹭,不会换气的笨蛋已经被他亲得露出懵懵的表情了,红唇微张,娇憨地露出一点贝齿,身下的小嘴却还紧紧地吃着他的性器。
尚清没忍住,低头又舔了舔岑有鹭亮晶晶的唇瓣,同时胯下狠狠往里操干一下。
“下次不准你在床上说话。”
“啊!”
岑有鹭被操得浑身一抖,红唇大张,被尚清抓准时机又勾出她的舌吮了几口。
身下已经缓过最初的不适感,岑有鹭紧致的穴壁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痛地收缩绞紧,湿黏的穴肉宛若吸盘,贴在尚清硬得发痛的肉棒上不断嘬吃,吸得他腰眼不住地发麻。
她紧紧夹着尚清细腰的腿开始发颤,“嗯啊……为、为什么……”
尚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将操干的频率放缓,“因为我想温柔一点的,给你留个好印象。”
但他的自制力在岑有鹭面前总是薄弱得仿佛半干的蜡烛,只要她一个眼风吹来,就能立刻扑灭。
岑有鹭不老实地在他胸上又捏又掐,甚至还一口咬在尚清已经被她玩得红肿的乳头上转动着用牙齿碾了碾。
“可是我喜欢你干得凶一点。”
岑有鹭小猫舔奶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尚清的胸,眼睛眨巴一下,看起来十分无辜,似乎半分坏水也无。
胸口没什么快感,尚清只觉得又痛又痒,但是特殊的地方被岑有鹭吃进嘴里,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哺育岑有鹭的错觉。
如果他真的可以生出岑有鹭,然后将她养大,再操干到死就好了。
这样他们的一生就可以完全交织在一起,岑有鹭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尚清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