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朗说的是“如果谈好”,似乎没什么把握。但实际上,这种政治交易的事,把握性是相当高的。林文朗前往拜访,叫林笑三人等在车上,就只是做出一个求人的姿态。本质上,其实并不完全是一方有求于另一方。当然喽,要说完全平等,也是不可能的。
没等多一会儿,就来了个人:“你们是林笑、刘眉、陈夏云吗?”
三人回答是。那人就叫下车,然后跟他走。
往哪儿走呢?还是这幢楼、前面林文朗上去的这幢楼。
不过呢,三人并没有见着林文朗。就只上到三楼,就拐向了一个房间。
张眼一望,房间内有好几个人,正在伏案工作,应该是一间办公室。
领路那人过去跟里面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过来,要了三人的个人资质证,进行登记。登记之后,还每人发了个带有天葬logo的徽章。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天葬的正式队员了。”
出门,再上了两楼,拐到五楼一个房间。这仍然是间办公室,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办公室。当然没有林文朗的豪华。
“这是我的办公室,”那人一指桌上,“看见那个牌子没有,那就是我的名字。”
林笑一看,办公桌边上的确有个铭牌,上面写着:天葬外勤四队,提行,副队长方康宁。
“原来是方队长,失敬。”林笑说。
“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方康宁说,“你们不是要到大学城嘛,半小时之后就出发。对了你们有外车没有?”
外车?林笑回答:“基本外面行驶的汽车,我们倒有一辆。就停在基地大门不远的地方。”
“哦,那,泰大的标志碉堡,你们知道吧?”
“知道。”
“你们现在就去取车,半小时之后,就在泰大标志碉堡前面那个广场集合,”末了又叮嘱一句,“记得戴上徽章!”
——
这种办事风格,跟前面的偶然小队大不相同。
不过,别的不说,这效率,倒是挺高的。
这年头,汽车不值钱。开自己的车,与搭别人的车,都差不多。但开自己的车,必然会获得一定的自由。到时候溜号与广山大学,也要方便些。
然后林笑三人按照方康宁的吩咐取车。徽章自然是戴了的。不知道是因为天葬战队威名赫赫,还是因为接取任务之后有关岗位都能联网得知,总之一路行来,就没人盘问过。
到了那个广场,时间还早,没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