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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直接否认算了，那样的话也就不用费这么多口舌去解释。
但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觉得根本没那种必要。
《洞虚拳》的修炼者要求严苛，就算把法诀拿出来，这几个人恐怕也无法修炼。
“一部功法而已，各位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姜天缓缓摇头，悠然笑道。
“嘶！竟然是真的！”娄青岩深深呼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他对功法一道十分执着，若早知如此，在秘法殿中他或许真的会提出跟姜天交换或者一起参悟。
虽然最终结果可能并不会如他所愿，但为了一套罕见的功法，他还真有可能这么做的。
“我的天！那部妖族‘天书’都能破解，姜师弟真是神了！”牧云端摇头感叹，一脸敬畏地看着姜天，仿佛在看一位前辈高人似的。
“姜师弟，快跟我们说说，那究竟是一部什么功法？”娄青岩迫不及待追问起来。
宣鹏的瞥了一眼娄青岩，微微皱眉，意有所指地道：“姜师弟别误会，我们无意打探功法细节，只要了解一二就知足了。”
“功法路数乃武者忌讳，如果当初姜师弟提议共同破解，咱们当然不会拒绝，但是现在，就算姜师弟想要分享，咱们也不能那么做的。”楚芸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说道。
娄青岩不禁有些尴尬，但对功法的那份执着却让他抛开一切，直视姜天等待着答案。
姜天摇头一笑：“那部古籍并非什么妖族‘天书’，只是一部威力强大的拳法而已。”
“什么？拳法！”
“是妖族拳法吗？”
“咦！如果是这样的话，师弟恐怕不能修炼吧？”
一个谜题解开之后，更多的谜题涌了出来，众人越发好奇，那究竟是一部怎样的功法。
虽然嘴上说不会深入打探，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种种问题却还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
姜天摇头大笑，略一沉吟，淡淡道：“这部功法的确有些古怪，似乎饱含着人类武者和妖族功法的双重精髓，简单来说具备妖族功法的强横霸道，又不是人族功法的精妙层次，倒也算是一套难得的功法。”
“嘶！这种事情还真是闻所未闻的！”
“简直就是奇迹呀！”“我曾经听说，有些实力强大的武者，想要融合人族和妖族的强大功法，但苦苦尝试仍然无法成功，原因无他，主要是人族和妖族经脉差异太大，肉身强度也有鸿沟般的先天之别，功法路数想要融合难度实
在太大！”
“姜师弟还真是机缘不浅，真让我等叹服啊！”
众人看着姜天感叹不已，眼中满是艳羡之色，就连一向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