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老小子果然藏了许多手段！”
姜天脸色一沉，对火灵圣尊生出几分怨念。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火灵圣尊的手段明显比他想象中强大许多。
而以其神魂之体外加灵火作为根基，哪怕面对空间崩溃的局面，想必也是不难脱身。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火灵圣尊当年并非真心认他为主，一直都有着各种小心意小算盘，只是一直都没机会摆脱自己的控制。
这一次，借助武境崩塌的特殊局面，终于得偿所愿。
想到这里，姜天心中陡然腾起一丝怒意！
脸色一沉，抬手捏诀便要引动当初立下的那道灵魂誓言。
只是下一刻，他却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嗯？怎么会这样！”
姜天发现，他已经感应不到火灵圣尊的位置，甚至都感应不到对方的存在！
“嘶！难道它没有脱身，永远留在了那崩溃的空间？”
姜天心头一跳，默默想到，只是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会的！”
姜天摇头冷笑。
火灵圣尊虽然藏着私心，却不是傻子。
在当时的情况下，它完全来得及回到姜天身边，既然没有返回，说明它必有自己的打算。
而且一道依附于火灵力的神魂之体，很难被一般的外力影响，所以火灵圣尊十之八九已经脱身离开。
短暂的沉思过后，姜天再次捏诀感应起来。
“果然！”
姜天摇头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
火灵圣尊立下的灵魂之誓并未消失，也就意味着火灵圣尊并未陨落。
现在感应不到对方的存在，只能说明两者距离非常之远。
毕竟他对灵魂之誓的了解并不太多，只知道它是一种强大的契约，具备无法抹除的规则之力。
至于某些特殊的细节乃至妙用，却是不甚了然。
但只要这契约并未失效，火灵圣尊便不敢反噬他这个主人。
倘若有朝一日主仆再见，或者火灵圣尊处在灵魂誓言的牵引范围之内，只要他心念一动，对方便会乖乖俯首，甚至灰飞烟灭！
姜天缓缓吐着闷气，回想着武境之行的种种得失。
虽然没拿到什么重大的“机缘”，但若说到收获，也不是没有。
一来，他的肉身层次得以提升，“霸龙之体”进阶到第七层境界。
再者，他的修为瓶颈也得以突破，迈入了玄天境层次。
与此同时，在他进阶的过程中，意外觉醒了“噬雷之体”这一特殊体质。
如此种种，倒也算是不虚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