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怎么会不信你?”
沉拂砚差点儿冷笑出声。
他活像一头躁虐多疑,不可控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伤人。
“宝贝儿,还疼吗?”霍骠情知刚才捏得有些重了,垂头去查看她腿心,“乖女孩,让我瞧瞧有没有伤着。”
沉拂砚夹紧腿,摇了摇头。
霍骠将她从柜顶抱下来,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沿,分握着她两只脚腕,自己蹲身跪进她腿间。
这下沉拂砚想夹腿都不行了。
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往下砸。
“别哭呀,骚豆子又没真的掉了,砚砚的小逼还是这么漂亮。”霍骠心疼又无奈地哄她。他轻轻拔了拔充血红肿的蒂珠,胀大了好几倍,色泽糜艳,如同一颗红宝石高高翘出白嫩无毛的阴阜。
白雪红梅,老实说,更美更诱人了。他难耐地舔了舔唇。如果沉拂砚情绪不是这么糟糕,他恨不得把她整只小逼扇肿。羊脂美玉一样皙白稚嫩的小女孩儿,敞着肿艳熟烂的骚逼让男人肆意奸淫,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疼……别碰。”沉拂砚下意识地夹腿,将霍骠的脑袋也夹住了。
霍骠趁机钻到她臀下,低笑着说,“砚砚不舍得放我走?”不等沉拂砚辩解,“放心,哥哥不走,现在就给你舔,舔爽了就不疼了。”叼起红艳肥圆的花蒂,往内一嘬。
“呃……”入骨的酥麻自腿心窜至尾椎,沉拂砚喘息着塌下腰肢。
嘴里的蒂豆水水嫩嫩,彷佛带着微电,自动粘附在唇舌,口感别提多妙了。霍骠舌尖儿打着转儿地舔拨,软嫩的小肉粒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晃晃悠悠东歪西倒,娇颤不止。
没有哪个女人抵抗得了阴蒂被亵玩的快感,何况才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沉拂砚。穴口紊缩着往外淌出温液,她无法自控地扭动腰臀,两条腿不停地抖。到底还是犟,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霍骠想听她浪叫,然而一声声细碎压抑的呜鸣传入耳内,有种凌虐似的娇弱,也别样刺激性欲。
小骚豆被舔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充满了籽粒彷佛即将熟烂爆开。霍骠口壁下压,牙齿在最勃胀的中线不轻不重地碾磨。
沉拂砚尖叫一声,腹部痉挛着往上一弹,“啊,啊……不要、不要咬,小豆子好酸,砚砚受不了呀……”哭腔很浓,嗓子都哑了。
“胡说,砚砚明明喜欢,小骚逼都发大水了。”霍骠下颌被她逼口涌出的水儿黏湿了一片。他松开齿关,唇瓣抿着蒂粒,像吃她奶头那样,一下一下地吸吮起来,一只手往上抓起一团酥乳揉玩,另一只手伸到下前,两根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挠刮,并试探性地不时往穴内插送。太窄太紧了,连指尖儿都容纳不了,里面的逼肉跟长合似的,挤得密密匝匝,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外推。微微施力,娇气的孩子就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