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控制不住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秋童心越发卖力,双手握住阳物根部有节奏地来回套弄,嘴巴含住阴茎顶端小幅度地含吮吞吐,舌尖一下下轻舔着敏感的龟头。
但这么手口并用地弄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嘴巴越来越酸,只能先吐出来喘口气。
微弱的灯光加上俯视的角度,白旸根本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听着她长吐了一口气,也知道她刚才很辛苦,正想拉她起来,便又看到她重新伏了下去,但这次不是含弄他的阴茎,而是舔舐着圆鼓鼓的囊袋。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又让他狠抽了口气,粗大的肉棒忍不住抖了抖,整个身子也因强烈的快感而发颤。
肿胀的欲望顶端早已溢出少许乳白色液体,秋童心右手套弄着往上,指腹来回蹭着敏感的顶端,将液体尽数涂抹在棒身做着润滑,张大嘴巴含住一小部分阴囊,轻轻地吸着。
白旸忍不住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沙发,微微向上挺着胯,让火热的顶端直接抵在她脸蛋上。
他实在喘得厉害,秋童心知道他只怕是快要射了,便坏笑着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看他:“白旸哥哥,要不要我再帮你吃吃大鸡巴?”
白旸只觉浑身的热血都在叫嚣着欲要破体而出,就凭着她刚刚这一句的语气,他也能想象得出此刻她脸上必定全然都是狡黠。
“你不说,我就不帮你吃了。”话音落,她的指尖便又覆上硕大的龟头,用指甲轻轻刮蹭着顶端的敏感区域。
“唔……”憋到极致的白旸瑟缩了一下,拼命控制着自己可怕的呼吸频率,低低地道,“要。”
“那你先说句骚话来听听。”
就知道她会这样。
白旸顿了顿,开口:“帮白旸哥哥吃吃大鸡巴好不好?”
说完脸已经在发烫。
他是幻想过无数次把她压在身下的情景,他也确实时刻都想和她做爱,甚至是恨不得直接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可他从来没想过,会对着她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好在,屋里没开灯。
秋童心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咯咯地笑了几声,但却没有立刻如他的意,反而突然起身拉上窗帘,打开了客厅的灯。
屋里瞬间一片敞亮,两人也都看清了彼此不着寸缕的身体。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直直地立着,青筋盘旋。
她的两只乳房红痕遍布,乳头娇艳挺翘,腿间一片泥泞,还有些亮晶晶的花液挂在柔软的毛发上。
秋童心笑着蹲回他胯间,重新握住那根硕大,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再说一句骚话,我就帮你舔。”
刚才好歹是在黑暗中,多少还能放开些,如今被他这么瞧着,白旸是真有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