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清应了一声，接着又道：“还有，另外两家主机厂商也反应过来了，同样加大了宣发力度，而且促销力度也加大了。”
“正常。”
林瑶对此并不意外：“reflecta明显已经拼了，每年购物季对于主机厂商们来说都是战场，别人卖得多自己就卖得少，市场占有额就会少，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不过他们在购物季龙争虎斗跟我们关系不大……reflecta的承诺兑现了吗？”
“张姜虎提了一下，在购物季后，会加大对日本本土市场的宣发力度。”
“那就好。”
林瑶回忆了一下，确定没有纰漏后，笑颜如花道：“接下来，他们估计就顾不上我们了，甚至可能得出我们放弃做主机的结论都说不定，我们先看戏吧，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公布主机……”
“嗯。”
牧婉清重新将资料抱在怀中，望向林瑶，道：“那除了聂辉中午过来，你需要见一见外，我这边就没有其他事了……”
“聂辉？”
“联赛和年底大赛的事。”
“哦，那等他来了再说吧。”
林瑶露出恍然的表情。
林木工作室的电竞部门已经独立出去成立公司了。
现在聂辉并不在总部办公。
“那……我走了。”
牧婉清抱紧怀里的资料，冲林瑶眨了眨眼睛。
“嗯。”
林瑶点了点头，
但她点头归点头，手却一直按在黑丝眼镜娘的肚子上……
牧婉清扭了扭身子，有些无奈。
那倒是放开我啊……
“牧小姐，现在还穿黑丝……不冷吗？”
林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她按着牧婉清的肚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问了一句。
立领毛衣、套裙、黑丝、高跟……
加上怀里抱着资料。
活脱脱的职场女神模板啊。
林瑶真的很喜欢牧小姐这副打扮，就是觉得有些冷……
“穿的是比较厚的丝袜。”牧婉清低头看了眼，然后回道。
“嗯……舒服吗？”
林瑶想了想，有些好奇问道。
“……”
牧婉清看着身前穿着牛仔裤的少女，听到她的问题，脑中忽然浮现出了她穿黑丝的画面……
立刻点头，蛊惑道：“很舒服。”
林瑶：“……”
……
林瑶和牧婉清又闲聊了两句，便分开了。
毕竟年底，两人都很忙的。
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干光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