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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妳可以說……那女的……叫什麼名字了吧……哈……」

「呼……呼……那個女人,叫做童心,童心未泯的童心,就是陳榆之前的男……女朋友,陳榆有恐男症這事就是她跟我說的。」

Soda氣喘吁吁地趴在我的胸膛上,隔著她胸前那份量十足的柔軟,還是能感受到她狂亂而暴躁的心跳。

……不要往前翻,你沒看錯章,至於為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這樣,其實我也是身不由己。

昨天聽到陳榆有恐男症這事情實在太過震驚,嚇得我馬上叫老孫幫我約Soda出來喝咖啡,但在電話那頭的她卻嫌說這樣實在太過浪費時間,反正一邊上床一邊問事也兩不相誤,何苦再到咖啡廳假裝自己有多正經。

我其實沒辦法理解問事情到上床之間有什麼必然性,但客隨主便,非常好說話的我依然在今天下午,翹了一堂垃圾通識課,隻身前往Soda位於良辰的單身小套房,準備問出個水落石出。

說也諷刺,整個大一我從來沒有為了伊柔來過良辰。

第一次來竟已是要見別的女人。

「你不跟我一起去嗎?」出發之前,我曾經問過老孫,畢竟我跟Soda也算不上熟,老孫卻是跟她負距離接觸的關係。

老孫卻是對我嗤之以鼻:「這是用鮑鮑換情報的苦差事,你當我傻啊?」

「你怎麼知道?」我疑惑道。

老孫用一個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我:「不然你以為我怎麼讓她跟我聊駱妍的八卦的?」

果不其然,誠如老孫所說,幾乎每要從Soda這女人口中撬出一句話,就得老老實實地射一次精。

當愛做的夠多,你會發現,其實大部分的愛,做起來都像是男人自導自演的默劇,女人只是觀眾,只負責在精采的時候給些叫喊。

但跟這女人做愛,你會感覺自己是進藤光跟塔史亮在下棋,無倫你做什麼動作,她都會在你下個動作之前給你回饋,就算是你看不懂的無理手,也是她為了能在最後斬大龍的準備。

沒有腳本,只憑經驗與直覺的兩人你來我往,廝殺地難分難解,一炮打完,酣暢淋漓,回味無窮,讓人不禁喊聲「高手」,而她回你一句「承讓」。

雖然過程美好,但從開門後的迎客炮開始,到陳榆高中時跟某個女生交往的故事,再到她終於肯告訴我那女生叫什麼名字之間,我們兩個從中午到晚上,整整做了八次愛,搞得整個套房的空氣都被染上淡淡的漂白水味,就算是鐵打的腎都都扛不住。

要不是我聽了老孫的話後,自認未雨綢繆地先去吃了一頓蚵仔麵線,還灌了兩瓶紅牛,怕是我今天就要客死他鄉。

「抽根菸?」

Soda懶洋洋地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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