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唸闻言一怔，转头和范天启对视了一会后，认真地颔首。
“好。”
范天启本来只是戏言，但见夏唸这样认真的模样，心蓦地一软，拥住他就吻了起来。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夏唸靠在范天启怀里，想起来之前心中的又一疑问。
“对了。你知道四毛是怎么回事吗？他……完全变了个样子。”
夏唸斟酌着措辞，“我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真的人类，之前还答应了要给他自由。”
“嗯？你见过他了？”
范天启眉头却是皱了皱。他还以为夏唸只是等了很久没见到他，由于担心才下水寻找他。现在想一想，却是发现夏唸当时带了氧气瓶，而这些当时海上是没有的。
而如果是见过四毛的话，凭四毛现在的本事，想要变出氧气瓶这些并不困难。
所以……夏唸是在见过四毛有望回城的时候，还依旧选择了进入危机四伏的遗海寻找他吗？
想到这里，范天启又气又感动，心里因为夏唸柔软得一塌糊涂。
拥紧夏唸，范天启用唇舌堵住要开口回答的夏唸的嘴。一吻罢，范天启顿了顿，只道：“……我再也不会让你置身险地了。”
望着夏唸，范天启伸手抚了抚夏唸的发顶，又道：
“至于四毛的话，随你安排吧，以后你的安全交给我一个人负责也好。”
省得还有个电灯泡一直待在旁边。
见夏唸不解地还要问些什么，范天启当下了然地解释道：“你是奇怪他为什么会有现在的改变吧？这应该和他的作材有很大关系。”
“事实上我也只是猜测。”
“他的主脑部分是我用金系晶核和芯片制作的，至于身体部分，则是我异能幻化出的实体。”
“也许因为晶核是与神智相关联的物品，再加上有智能芯片这样与人脑有共同点的东西存在，四毛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某种异变。或者说——”
“进化？”夏唸接过话题，面露思索。
“嗯。”
范天启点点头，道：“你应该知道最开始的丧尸是没有神智、无法思考的吧，至少所有脑中无晶核的原始丧尸是这样的。”
夏唸闻言眼眸睁大了些，随即沉吟道：
“这么说来的确如此，是可以合理性猜想晶核是与神智有挂钩的。”
“嗯。但是这个可能性结论，我希望你不要上报。”
范天启看向夏唸的目光难得地带上了厉色，而夏唸只一愣，便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的，我也不会的。”
如果上报了，上层会做的事情不用猜也能知道。
无非就是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