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痒,麻麻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一般,再也讲不出话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仰起头,又落下,反反复复,眼泪沿着眼角滑到耳朵,好凉,这提醒着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的养父,脱掉她的衣服,在吃她的乳。她的养父,想要强奸她。杜棠张张嘴,只听到自己啊啊嗯嗯的呻吟声,她索性闭住嘴,眼神失焦地看着天花板,祈祷这只是个噩梦,祈祷噩梦早点结束,明日一早她还要上课。可是很快,她的愿望破灭了。杜永城抬起头,喉结滚动,亲她的眼角,“棠儿,怎么不叫了?你叫的真好听,听得我鸡巴都硬得不行。”“我真后悔没有早些弄你。”杜棠感觉头颅好似被巨大的石头撞了一下,撞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疼得她连哭也不会了。“杜永城。”杜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也不知自己的底气从何而来,大抵人被逼到绝境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勇气,“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去死。”杜永城眯眼,没想到向来乖巧听话的少女竟以命威胁,不过,他懂得徐徐图之的道理。“棠儿说什么傻话,我今天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