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刚刚结束了年会应酬的唐远和温慕雪，直接乘坐电梯来到了40层，作为中海外滩W酒店最豪华的套房，这间惊喜套房面积足有200平方米，拥有270度环景落地窗，卧室里面的大床更是直面中海中心大厦、中心环球金融中心大厦和东方明珠。
仅仅一晚，就高达五万元。
唐远和温慕雪回到惊喜套房时，恰巧窗外对面的陆家嘴，正在进行跨年灯光秀表演，美轮美奂的灯光，点亮了漆黑的夜空，黄浦江两岸的市民和游客，更是人山人海，看起来极为热闹。
“真美啊。”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温慕雪眼神有些迷离，忍不住低声感慨道。
唐远将外套随手脱下挂到衣架上，走到中岛台倒了两杯柠檬水后，重新回到落地窗前：“喝杯柠檬水解解酒，坐下慢慢看，不急于这一时。”
“好~”
温慕雪闻言，转过身望向唐远，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不过即便她再如何伪装，连续应酬了快五个小时的她，依旧是难掩脸上的倦色。
“这两个月来，很累吧？”
两人看着窗外的烟花秀，突然唐远开口询问道。
温慕雪闻言，稍稍愣了下，随即如实地点了点头：“确实很累，但我很喜欢，并且甘之如饴。”
“那你觉得这两个月来，最能牵扯你精力、让你常常疲于应对的事情是什么呢？”
唐远听到温慕雪的回答，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我觉得是……”
温慕雪认真思索了片刻，最终从嘴里面默默吐出了一个字：“人！”
“详细说说看。”
唐远喝了口柠檬水，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人更为复杂。”
“人心、人性、人欲、人品、人格，每一个都那么复杂，每一个都那么难以捉摸，很多时候你以为就只是你以为，实际上世事难料，并非所有人都心怀坦荡，也并非所有事情都能如心所愿。”
温慕雪沉默了下，随即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感悟，向着唐远倾诉了出来，同时她眼里面带着些许迷茫，显然这种层次的问题，对于她这个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小萌新来说，实在是有些高深莫测了。
唐远听到温慕雪的回答，眼底泛着些许笑意：“不错，短短两个月，就能看到这个层次，已经很难得了。”
“其实，你可以将格局，再稍稍放大一点。”
“人性复杂，那又如何？”
“下层谋事，中层谋人，上层谋局。”
“谋局者，整合上层，并购中层，帮扶下层。”
“万物不为我所有，万物皆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