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两世师影(2 / 3)

诧异回头。但在看过来一眼后又转回头,轻轻叹息道:“不能。”

拭干手上的水,他走回来,坐去楹榻并一边,看着地面的石砖缝隙,有些感慨着说了句貌似题外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叶风瞬间理解。

这是古朝代,权限那些,有没有,和用不用,以及怎么用,通常都有着很多的身不由己。

感觉自己问蠢了。不过也有了另一方面的通透感。

如果说朝律是君王手中可以随意变幻的武器,那么又何尝不是给了律官们可游弋的空间呢?

原主记忆中:恩师似乎也是一直秉持着这样的原则。

果然,就见恩师打起精神,和蔼微笑道:“只要是站在贫苦百姓们立场上去考虑就可以。你做得很好。”

叶风听得出,这句做得很好是指他大胆越权拿下齐全材的行为。

有时候,他们需要这样敢于挑战权贵的勇毅和果敢。

关键是:无畏。

叶风觉得自己前世就挺无畏权贵们的,站在再大的领导面前,他也先观察的是对方身体基本数据……

“大人,用饭了。”

这时,有侍卫端了饭菜进来。

张望之慈蔼地起身接过,放好,再道:“你们也要抓紧时间多用些饭食。”

“嗯嗯。”

侍卫点头答应着,才转身出去。

叶风感觉恩师和他们之间,不像主仆,倒更像是父子,果见恩师人品之伟正,令他更是心生敬仰和追崇。

前世,他如是;原主如是,此时,他俩皆如是。

想到什么,叶风遂一边照顾恩师用饭,一边问起了原主挺关心的案子。

“恩师,您曾提过的管汾案,查得如何了?”

管汾,工部尚书。和张望之一样,也是前朝遗臣,功绩卓著,受两朝陛下器重。

如果说当今陛下因老迈对总是谏言的张望之不耐,对管汾就没什么不好的情绪了。

管汾是个非常纯粹的匠人,于国于民都颇有建树,且从不参与朝廷纷争,并不是东、西两厂和锦衣卫会紧盯的目标。

去岁六月,管汾忽然中毒暴毙。

引陛下震怒,却至今未果。

此案也是张望之的心结一块,他与管汾是多年老友。

现下听叶风提起,无奈摇了摇头道:“为师的也算走遍国朝各地,却仍是不知其所中之毒乃为何源,颇感惭愧矣。不过,说起可能会对管汾下手之人,为师倒是有所猜测。”

能让恩师肯说出来的猜测,那就等于是相当有把握了。

叶风非常好奇,追问:“是他家儿子们要争家产吗?”

豪门恩怨、官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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