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大人!!你这该死的虫子,我这就————”
“慢着,里梅。”
宿傩迅速喝止住了里梅,脸上的笑意越发盛然。
对于自己的伤口他毫不在意,只是眼前这只猎物,似乎能够提供在自己想象之上的乐趣了。
越是想到这一点,宿傩便越是兴奋,越是觉得自己没有白陪他玩一趟。
越是觉得,他应该就是在那个女人之前最好的代餐了。
“二。”
宿傩实在是想看看乙骨忧太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而乙骨忧太紧握着刀身,刚想仰起头来乘胜追击,身形却是一凛。
“嗯…?”
刚刚的伤口呢?
荡然无存。
那条狭长的,自己亲自用眼用刀确认过的使用庞大咒力斩破的伤口,明明应该让宿傩负伤的一击,现在却神秘地消失了。
但血液虽然也随之止住了,地下的血泊却不会骗人,刚才那一斩的确已经斩中了。
唯一的可能性应该就是在这短短的半秒之内宿傩就已经治愈了自己全力状态下的一斩。
这种恢复速度,实在让人感到绝望。
但乙骨忧太明白,像眼前这种级别的强者不会轻易为自己订下的游戏规则而反悔。
既然还有三次全力出手不计后果的机会,自己拼上这条性命也要给予他实实在在的重创!
“唰……!!”
刚才还在两面宿傩身后的乙骨忧太,在一瞬间消失了。
与此同时,在空中出现了阵阵虚影,用肉眼完全无法判断其行踪,就算是用咒力去捕捉方位也只能感知到些许残像。
不知为何,两面宿傩觉得自己的行动仿佛放缓了。
身为诅咒之王,他对任何术式都有着超乎常理的抗性,就算术式要求他静默不动他也能够将其扭转为速度受损。
可是能让自己静默不动的术式已是罕有,这究竟是什么能力?
无从知晓,乙骨忧太的下一斩已经直逼两面宿傩的脖颈!
太过迅速,如果不反击的话自己恐怕很难逼开这一击。
然而,宿傩没有躲闪。
“嗤——!!!”
又一次鲜血横飞,破开的喉管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开始愈合,长好的血肉甚至卡住了乙骨忧太的武士刀!
当那生出的肌肉向左右两个方向啃住乙骨的刀刃,乙骨忧太顿时深感不妙,仿佛在操纵一台精密的手术,刀身稍稍往左或是往右都会整块震碎。
这就是两面宿傩,即便被动挨打也几乎密不透风,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
“三……”
然而,在宿傩报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