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
杳冥仙眯起眼睛，“你也看出来了？”
“原本看不出。”沈天通摇了摇头，“我是根据长青的反应推测的，长青将帝云买了回去，交付灵石的时候眼皮都不眨一下，他却对一直有好感的白小雅只字不提。如今，他目标直指不归山，却又不带白小雅去，显而易见，长青看出了这里有问题，我只是顺着这条思路细想而已。”
接着，沈天通又道：“桃花仙的处境，因为你的出现而大有好转。可正是因为长青看出了不归山出了问题，昨天他才高抬桃花仙酿。如此一来，桃花仙又将被各方散仙瞩目。有你现身，只要不能杀了桃花仙，想要桃花仙酿那必然就要等潜龙大会。这是长青将桃花仙的问题直接摆在明面，让一些摇摆不定的散仙放弃想法，杜绝隐患。”
“很多时候，从结果往前推，更容易些。”
沈天通说完，看着杳冥仙，心中一阵感叹，他有时候都在怀疑，到底谁才是千年的狐狸。
“你怎知，长青一定会去不归山？”杳冥仙问道。
沈天通哈哈一笑，道：“这就上不了台面了，因为……长青所看的那面墙壁，今天上午，阵法上唯独没有显示与不归山相关的任务。”
杳冥仙幽幽一叹。
包间里，陷入沉默。
良久之后，杳冥仙说道：“即便长青聪慧超凡，可他还是改变不了什么。神兽山高高在上，不屑与四方争斗，巨神山那边又蛮横无理，只知道杀戮。即便巨神山也不派出散仙，可长青毕竟只有化神境。”
沈天通并不赞同：“长青只是修为境界在化神境。”
“什么意思？”杳冥仙问道。
“昨天你可能没留意，长青每一次环视决斗场的观众席，眼里看的可都是那些散仙。”
杳冥仙神情一怔。
“这意味着，在长青眼里，对他有威胁的，只有那些散仙。所以，长青的修为在化神境，但他的战力……可能不虚空冥境。”
说着，沈天通又笑了起来，“还记得你踢了他一脚吗？”
杳冥仙点头。
“他有自信，可以让你踢不到他。这意味着，面对散仙，即便是你，他也有自保之力。而这个自保之力，不是帝云。”
沈天通的眸光精光闪烁，他越是站在长青的角度去思考，他心里便越觉得瘆得慌。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凝望深渊。
“以长青心智，我甚至怀疑，他面对你也能自保，就是故意让我知道的。”沈天通深吸了一口气。
杳冥仙已经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到底想干什么？”杳冥仙眸光紧紧的盯着沈天通。
沈天通叹了口气，“他想出名。他想把他的名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