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摆设，对吗？”
东方兰翘起嘴角，“如果你见过白小雅，你便会多了解长青一分。至于鬼域焰鬼宗，你不是去不了鬼域，而是也听说何卿、萧婉儿在鬼修之中是异类，也从不与人争斗，这样的人其实没有用处，对吗？”
镜像没有反驳。
“白小雅是长青心中最柔软最温暖的部分，这是他想要守护的。”
“何卿、萧婉儿是长青对待所有人的态度。”
“他从不奢求我们去做什么，他只希望我们做自己便好。”
“他想要世间一切，更加美好，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演武场四周，静悄悄一片。
帝云已经飞到了附近云海，此时也在认真听着。
他早就发现了，东方兰实在是太了解长青了。
就好像自长青出世时，东方兰就一直和长青在一起一样。
很多时候，他在东方兰身边，甚至总能感觉到长青也在。
同时，这也让帝云有种更为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东方兰只有“一半”，只有长青也在时，才是“完整”的。
“荒谬，红尘仙不可能是这样的人。”镜像忍不住反驳：“他只是修的红尘道！”
东方兰的脸上浮现起温馨之色。
“不理解，很正常。”东方兰笑着说道：“千古英雄，万古长青。你们只知道，他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你们只知道，他万事俱从容。可是，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知道。”
“他不是立于不败之地后，才是红尘仙。”
“他一直都是红尘仙。”
镜像嘁了一声。
流云仙宗的长老、弟子们，也都不信。
他们也多有想过，如果他们也有长青的能力，或许也会做和长青一样的事情。
“执念未消，化作厉鬼，尸体诈变，凶险未知。”
东方兰回忆着，幽幽说道：“母爱执着，幼子啼哭。这是没人会在意的事情，一碗米汤的代价，或许是一个镇子百姓的生命。”
“孰重孰轻？”
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想着，镜像也在思考。
他们需要更多的条件，才能做的出判断。
东方兰道：“他无法保全自己的性命，他也从未说过，但我知道，他心中最差的结果是，以重伤拖住厉鬼僵尸。”
“为什么？只为一碗米汤？”镜像问道。
“对。”东方兰点头。
“这不可能！”镜像直接说道，其他流云仙宗的长老、弟子，也都在心中否定。
所有人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因为那时，她还清醒。在那一刻，在长青心里，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