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馨俏脸泛红，她从未想过类似于“抽象画”之类的修炼之法。
但随着长青的解释，许温馨已经明白了，并且也觉得大有可为。
许温馨的脸红，只是因为不好意思。
她没想到，她竟然会错过这么大的一场机缘。
历千帆的“无序秘宝的最终形态”，其强大毋庸置疑，只单说“无序豁免”，就能媲美拥有令牌的虚空猎道者。
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只要能达到历千帆这一步，从本质上就已经超越了虚空猎道者。
“无论是借道归墟大阵这一条道，还是抽象画这一条道，现在都说不好孰强孰弱，但我能肯定的是，即便仙宝画卷很奇特，这两者也无法兼容。”
“一个是这方宇宙原本的大道，一个是无序降临后‘适应与改变’的大道。”
“很显然，这是一个选择。”
长青不断分析着，甚至从归墟大阵的那三千神符对应三千大道，联系到了东方兰已经失败的青云万法道。
若是没有许温馨的画道，一名拥有足够潜力的修士通过借道归墟大阵，还真有可能悟出万法道。
“如果你不怕路程遥远，我选借道归墟大阵。”许温馨明亮的美眸盯着长青，坚定且不动摇。
看似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但对许温馨而言，根本不是。
长青分析的很详细，表面上来看，借道归墟不是很明智。
毕竟有东方兰青云万法道失败的前车之鉴。
可许温馨只在乎一点，如果她走了抽像画的那一条道，她的画卷内容也将会因此而改。
她无法想象长青和她生活在抽象的世界里，那画面，越想越抽象。
许温馨知道，借道归墟大阵，对以前的长青或许无用，但对现在的长青而言，就相当于聚灵阵对普通的修士。
她只会考虑，选择哪一条道才能帮助长青。强弱，从不是她考虑的第一要素。
“这种选择，不是一朝一夕就要面对的，你有很多的时间去仔细斟酌。”长青开口道。
“我不用斟酌，如果我选了抽象画那一条道，那我的茶树木屋岂不是都没了？”许温馨嘟着嘴道：“我画了几百年的山水画，我喜欢山水画。”
许温馨将头依偎在长青的肩膀。
长青一愣，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许温馨好像都没展示过战力。
除了长青，好像所有人都把许温馨当成了“花瓶”。
长青知道，他提出抽象画的概念之后，许温馨自己便能走到历千帆那种地步。
“戚苍说秦牧不会死在多宝大会上……”
许温馨与长青继续聊着。
“没有人能够阻止我杀了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