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怪我？”李符生不服气。
“不怪你怪谁？我只是好奇三境天魔的战斗方式，你非要跟着我作甚？”唐清儿不满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李符生当即反驳：“整个清符道州，谁不知道你是谁，谁不知道你和天浊魔教的恩怨？你一个人去天浊魔教，我要不跟着，万一出点什么岔子……”
“我只是去坚定道心罢了。”唐清儿平静说道。
没有在天浊魔教动手，甚至还能收敛住杀意，这对唐清儿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成功。
李符生鼻孔出气，即便结果是相安无事，但哪怕重新发生一百次，他也得跟上一百次。
两人的隔壁，陆西风、历千帆状态还好，但他们俩都有些警惕。
警惕的不是即将到来的秦牧，而是他们俩身边的三境魔女阮灵。
长青说的对，阮灵是上佳的磨刀石。
宛如傀儡一般的战斗，无视了一切除战斗以外的所有因素，纯粹到了极致的战斗方式，着实让历千帆、陆西风栽了不小的跟头。
这种战斗方式，是属于姜田那种强者的。
说句毫不过分的话，即便打碎了阮灵的半颗头颅，她剩下的半张脸也会张开只剩下一半的嘴吧，用剩下的一半牙齿，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不过，成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历千帆夯实了九序冥虎的掌握，陆西风可以说是揠苗助长，直接提升了一大截战斗经验。
“不要觉得你行了，之后大会开始，这阮灵是我的猎物，由我来杀。”历千帆看着战意高昂的陆西风，忍不住说道：“如果你待会挑战，阮灵可不会再留手了。”
陆西风连连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阮灵在跟他交手时，和跟历千帆交手时并不一样。
在天浊魔教里，阮灵与陆西风的战斗，总是点到为止。因为“自保”的命令。但是与历千帆的战斗，是真的往死里去打，那是优先级更高的猎杀命令。
陆西风看向面无表情的阮灵，长长叹了口气。他回忆着与阮灵之前的每一次交手，即便现在他都感慨着阮灵对战斗的纯粹。
如此强大且有潜力的天魔，却没有自己的思想……
阮灵并不是一直都处于上风，后来历千帆与陆西风联手时，也将阮灵逼到了绝境。
陆西风忘不了阮灵那冷静的重瞳，他不明白，阮灵为什么会如此坚定的执行命令。
陆西风有些走神，历千帆斜视过来，伸手在陆西风的脸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陆西风有些心不在焉。
历千帆面色严肃道：“我提醒你，不要把阮灵当人，更别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