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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容尘觉得这般的景存……莫名比以前更吸引他了些。 他上前握住了景存的手,轻声开口道,“我呢…阿存?” 贺容尘心脏跳地厉害,他在碰到景存时指尖僵了一瞬,“在你心里,我与他们也一样吗?” “自然不一样。”景存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指尖,“殿下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特别的。” 贺容尘触电般地松开了手,景存唇角勾了勾,低声说了一句,“明日见。” 他在原地看着景存上了马车,车轮在地上扬起灰尘,马车逐渐消失在朱墙转角处。 “景存…”贺容尘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轻声呢喃了一句,猛然攥紧了掌心。 明明很讨厌跟那人接触…怎么总是忍不住呢…… — 月色隐于云从之中,洒在朱色的檐瓦上—— “七殿下,今日宫宴的时候景公子从后窗翻进殿里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有两包东西……天黑奴才也没看清那是什么。” “看着像是药粉。” 殿里的烛光微微晃动,在烛台上滴了一圈儿的烛泪。 贺锦弦听了小太监的汇报,目光落在雕花的檀木窗上若有所思。 景存怎么知道的太子和贺容尘会陷害他?他们是一伙的吗…如果是一伙的话为什么在殿里帮他说话…还在换衣服的时候来他殿里把含春粉拿走了。 贺锦弦眉心拧了一下,指尖碰在明亮的烛焰上,掐灭了一缕烛芯。 他合上了窗子,走到床榻旁,在被子下面拿出来一套暗色衣衫换上,从偏殿后门出去,钻进了夜色里。 一弯弦月挂在天空上,沉蔼般的云层遮住了月色,只透出来几缕银白的光来。 皇宫后园里,茶梅展着枝叶,花苞里容着鲜嫩的淡黄色花蕊,在绿枝间展着艳色。 “汪—汪汪——” 白色小犬正躺在树丛下休息,一道黑色的影子覆盖在花枝上,它面前多了个人。 这人手里握着银白色的刀刃,眼里一片浓重的阴郁,它扬声叫了起来,“汪汪汪——” 银白色的刀刃泛着冷光,“噗呲—”一声,小犬的叫声转变成了长调的凄厉—— 林间的鸟雀扑翅飞过,杜鹃勾着深褐色的长枝,一声又一声地啼鸣。 沾血的刀刃落在地上,小犬虚弱的呜咽几声,眼珠死死地外凸,倒在在血泊中不动了。 …… 半个时辰后,贺锦弦回到了玉簪殿里,他脱了身上的衣服,让云言去准备热水,一会儿他要沐浴。 他打开了衣柜,拿了要换的衣服,在要合上衣柜的时候指尖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衣柜一角的白色布料上。 不应该是这个位置。 贺锦弦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只有那人进过他的殿里。 亵裤这般私密的东西,寻常男子怎会去碰另一个男子的……除非…… 他仿佛突然明白了一般,这段时间为何景存行为如此反常——因为,景存爱慕他。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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