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有点发烧,真的好羞耻。 另一头,赵恒新恼恨地把手机丢到一边,扭头看向无语地看向沈砚舟,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说:“狗东西,骚死你得了!” 沈砚舟对面的人懒洋洋靠着椅背,两条长腿随意往两边敞开,头颈笔直,脖颈白皙修长,衬衫袖口半挽起,露出一截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 随意丢下手机,漫不经心地挑起了眉。 他低头嘘了一声,又勾了勾嘴角,那样子简直嚣张又狂妄,语气还又欠又拽:“是你垃圾。” 赵恒新:“……” 今天谁也别想拦着他打死这狗东西! 忽然,一个哥们哀嚎了一声,转头看向沈砚舟,恳求说:“砚哥,能不能跟我来一盘?帮我杀回去,对面那厮骑老子脸了。” 沈砚舟瞥了他一眼,懒散地拖着腔:“行。开吧。” 那哥们惊喜说:“谢谢砚哥!” 沈砚舟懒懒嗯了声。 这会儿,有人走进来,来到赵恒新身边,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奇怪说:“砚哥今天怎么转性了?斌子玩得那么屎,砚哥平时都不带他的。” 忽然,斌子惊呼了一声,惊奇说:“砚哥,你怎么戴了一个发圈?” 沈砚舟还没说话,赵恒新忽然冷笑着讥讽,阴阳怪气道:“你信不信,别说是菜到屎的斌子,就算是路过的狗,沈砚舟那畜牲,都要拽着狗脖子告诉它,他手上的发圈,是他老婆给的!” 第18章 盛楹一直忙到十点钟, 直到闹钟响了,她伸了一个懒腰,合上电脑, 跑到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 穿着单薄的睡裙,回到房间睡觉。 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脑子里纷纷乱乱,脑子异常亢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结婚了,跟沈砚舟, 真是不可思议。 在黑暗里,只能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微弱灯光,看到房间里的模糊轮廓。 忽然, 一段记忆忽然撞入脑海中, 她猛地顿住。 她忽然想起来, 那时大二的校篮联赛,封翊是球队队员。 她和封翊是男女朋友, 他很希望她能够去看比赛。 盛楹上了大学就开始兼职,平日就比较忙, 那天还是请了半天假匆匆赶了回来。 或许是因为那阵子太过于忙碌没休息好,或许是因为没来得及吃饭,她刚赶到体育馆,忽然感觉到腹中绞痛, 眼眸不过一个眨眼间, 便是一片昏暗。 疼得她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身子摇晃, 勉强扶住墙角,费劲地蹲下来。 “同学,你怎么了?”一道温和低哑的嗓音传入耳畔。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有人跟她说话。 余光中,有人半蹲在她面前,低眸打量着她。 可是她当时太难受了,连同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回答都记不清。 没一会儿,她就被那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似乎转头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