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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逼真的语气给骗了的两小只,一路上都别别扭扭不肯说话。
我忧伤的慨叹了一声之后,也只能默默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唉,对于心思细腻又纤细敏感的类型,果然还是不要太多的灌输阴暗思想比较好,要小心的呵护他们脆弱的心灵啊。
说实话,能够承受我这种程度玩笑的,迄今为止也就两个孩子。
一个是带土,他天生就像是生活在阳光下,从不吝于以最大的善意去对待别人,即使受了委屈,也很快会忘记。听到我开类似这种的血腥玩笑,最多也只会故作成熟的叹口气,“姑姑你还是少看《王子复仇记》了,有那功夫,还不如跟卖豆皮的阿春姐借两本《霸道族长爱上我》。”
他这样的人,一般小小的得罪或者摩擦他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但越是这样的人,一旦触及他的底线,爆发起来可能越发的可怕。
还有一个,是已经分别很久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孩子——小松。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好歹是第一个叫我‘母亲’,并且与我共同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孩子,分别良久,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正想着呢,就察觉到阵中又进来了人。
我拉住鼬和止水,带着他们两个迅速的跃上树梢,屏住气息,用好几个幻术套在一起,隐去了我们三人的身形。
视线中,一个深色皮肤的男子正唱着怪异的rap,一副嘻哈传人的样子,慢悠悠的往西走。虽然他动作随意,似乎满是破绽,但他却总在不经意间用下一个动作弥补起来,十分连贯,很难找到死角。
一看就是个高手。
我眯眼,被血脉力量强化过的双眼,赋予了我看透查克拉的能力。
张牙舞爪的八条尾巴似乎在随风飘摇,和着不成调的rap打着节拍。
啊……又是一只尾兽。
止水戳戳我,打了几个手势。
[云隐村护额,援兵?]
我摇摇头。
[不像。]
不过看他行进的方向,却并不排除他有掺和进火土战场打算的嫌疑。
嘴角微勾。
不管他是不是援兵,进了我的幻阵,就先留下来坐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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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所以这就是我在这里徘徊流连,无法离去的原因?”
奇拉比歪着脑袋,抬手捏碎了一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