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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摸摸嘴巴上的八字胡,也懒得给在他看来有些胡搅蛮缠的贾母面子,直接道七三分家,长房嫡脉七、其他分脉为三是祖宗家法,要是贾母执意如此,贾珍表示他只有请管皇室宗室以及功勋世家的宗人府出面了。

一听这话贾母不吭声,有些悻悻地道:“那就七三分吧,只是老二做官,少不得钱财打点交际,就…”

“呵…”以王熙凤不舒服,以娘家长兄身份出席了荣国府大房二房分家大事的季言之贱兮兮的笑了:“原来王夫人拿着政二叔的官印放印子钱是因为政二叔少了钱财打点交际啊,咦,不对啊,这卖了祖宗祭田的银两应该够嚼用好一阵子才对,怎么这么快就没钱,沦落到了只能做这些违法事情的地步了?”

一心想搞事的季言之可不管他突然放的人炸翻了荣宁两府的人,他只要看着王夫人更加倒霉心情就舒畅了。要知道王熙凤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因为得知王熙凤自嫁给贾琏之后就一直食用性寒之物后,王家人就托了关系请了医术最为精通的太医来给王熙凤检查身体,结果发现王熙凤怀孕了。虽说食用的时间不算长,但到底对王熙凤、或者说她腹中的胎儿造成了影响。而这也要善于揣测的季言之明了为何巧姐儿会天生体弱,为何王熙凤生下巧姐儿会再未有孕。

季言之越揣测就越厌恶王夫人,王熙凤的确泼辣,不是个简单货色,但怎么说也是他的嫡亲妹妹,哪容得外人这么算计、糟蹋,所以季言之难得用心了一把,顺着原著的一些细节,将印子钱和私自售卖祖田的事儿给查了出来。而选在今天说出来,当然是为了确保王夫人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第19章 第二个故事

季言之将王夫人暗地里干过的腌臜事儿一股脑的甩出来后,结果很喜然。当然这是对于荣国贾府的大房来说,对于二房那就是一场天大的悲剧了,总而言之就算是贾母再怎么胡搅蛮缠,再怎么的要求按照祖宗家法分家产,也抵不过贾赦吹胡子瞪眼‘气坏’之言,于是习惯哪边强势哪边倒的墙头草贾珍童鞋,在七三分的原则上,再给贾赦添了一分、给贾珍减了一分变成了八二分,并且在贾政震惊不相信的眼神下,很具有奸人相的呵呵笑了几声。

“如果嫌多,侄儿可以再给政二叔减上一分。”

贾政那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黑,跟个五彩的调色盘似的。他自认王夫人干的是和他没什么关系,他错就错在一个不知情。

贾政很想跟着狗眼看人低,平时捧他臭脚捧得溜,他一失势就见风使舵快的倒向了大房的贾珍吵一架,只是他向来特别注重脸面,自持是个官老爷子的他到底做不来这事,所以换了一张调色盘脸后,干脆拂袖而去,连一向疼爱他的老母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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