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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滚,别逼我揍你!”

蔡绦带着一坛子酒从善如流的滚了,本来自酌自饮的宋徽宗突然又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兴致,居然学起了唐代伟大诗人李白的做派,高举琉璃夜光酒杯遥敬苍穹……

问题是,人家李白之所以举杯邀明月是因为人家喝的是闷酒,独自一人!先不说天还没黑,举杯只能邀太阳的问题,就宋徽宗将后劲儿足的桃花酒当水来喝,已经醉得晕晕乎乎,眼皮子直打架的样子,将脑袋扬得过高,就不怕一时失重摔自己一个大马哈吗!

季言之无言以对,只得转而灌起了童贯、梁师成这俩老货的酒,毕竟主子都醉了,你们这俩老货凭什么不醉!

有十坛桃花酒‘作陪’,不管是蔡家的几位公子哥儿还是宋徽宗这位‘微服出巡’致力于文学创作,导致满朝文官大多都是奸佞当道的帝王,都喝得十分的尽兴。

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当夜就在蔡丞相府留宿的宋徽宗可不是这样的人吗。五感超人,听觉更是极其敏锐的季言之当晚宿在宋徽宗的隔壁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一晚上‘嗯嗯啊啊’的‘谈话’声那是不断入耳。

好家伙,被吵得睡不着的季言之根据声音的不同数了数,他妈宋徽宗糟蹋的小婢居然不止一位,可真是让季言之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感叹一句‘年轻就是好,皇宫关于那方面的秘药效果更是棒棒哒!’

第二天打马游街过足了风头之后,季言之又在汴京盘旋了十来天,和宋徽宗加深了异姓兄弟感情,才慢吞吞的回了清河县老家。

作为大宋开国以来第一位年龄最小的六连贯得主,季言之一回清河县引起的骚动不亚于地震。

一时之间西门家门庭若市,来来往往上门做客之人或多或少,或明言或暗示说家中有和季言之年龄相当的小女郎,想结为儿女亲家,就连原本被谢氏婉拒的陈县令夫人也再次登门,旧事重提…

这回恰好季言之在家,他隐约想起原主西门庆的原配就是姓陈,便开口应下了这门亲事。陈县令夫人得到满意答案,高兴的离去后,谢氏却神情隐隐有些不悦。

谢氏板着脸道:“我儿为何应下这门亲事,凭着我儿连中六元的能耐,就是娶公主也够格!”

“母亲,凡驸马者不可在朝担任要职。”季言之同样语气很严肃的道:“而且,孩儿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与陛下在干爹府上一见如故,随后交往皆是以兄弟相称。文人知礼守节,这叔叔娶了侄女儿算怎么回事?”

谢氏诧异:“我儿没开玩笑吧,你和当今陛下居然以兄弟相交。这…娘亲也给你透个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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