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雍有点好奇:“哦?你们随我南征北战,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什么?那叛军首领侯大苟被剥皮抽筋,你们还赋诗呢。”
旁边有个书生坏笑着悠然吟道:“今日杀了侯大狗,好似杀了一口猪。姓猴叫狗又是猪,该杀该杀真该杀。”
站在韩雍身旁的亲信常随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人家刚学写诗,能写成这个样子便不错了,你,你你”
那书生笑的更坏了:“一首好诗就应该有人传唱,令人铭记,学生这是夸你呀。”
“就是就是。”
韩雍乐的拍大腿:“半瓶酸墨河边看,浅水鲤鱼会写诗。”
“好!大帅您这句诗高了!妙了!”
韩雍含笑道:“哦?你细说说。”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这还不算妙么?俺就写不出这么好的诗。”
众人又哈哈大笑了一会,韩雍问:“贺明觉到底做了什么?快说。说完了好踏踏实实的听小蛮唱曲儿~”
旁边抱着琵琶坐着的是城中最有名的歌妓,她年方二八,笑盈盈的坐在旁边,不住眼的瞅着那个最没文化的小将军。他虽然没文化,可是又白净又俊俏呀。
“这次去剿匪嘛,那个山寨里作死的狗贼,到处抢掠民女。贺千户到的时候正是……无遮大会。”
韩雍:“噗,继续”
“贺都尉可真是嫉恶如仇,当时大怒,把他们杀败之后,把那为首的贼酋,被女娘们指认最是作恶多端的人抓在空地中,剁了他们的jj,塞在后门里。”
韩雍:“噗……有创意!好主意,老夫自愧不如啊。”和这个一比较,剥皮抽筋都不算什么了……
“还没完呢。”脸色苍白的书生喝了口酒,定了定心神,愁眉苦脸的说:“他还砍下了那贼酋的手脚,都塞进去了。当时就把那烧伤抢掠无恶不作的匪徒吓疯了仨。”
韩雍:“噗……实在是可恨,老夫都被他吓成喷壶了。”
充满猎奇心理的围观群众好奇的问:“怎么塞进去的?”
“塞得进去?”
“哇,这个大py子。”
书生差点暴走:“你们这群没心肝的!学生险些被吓疯,你们只顾着打听!下次你们跟着他去,叫他做给你看。”
众人哈哈大笑:“前车之鉴,我们才不去呢!”
“怪恶心得嘞!”
“难怪那些被救回来的妇女说贺千户是阎王手段,细问起来又不肯说,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