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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巧春望出恭,闻言觉着可以憋一憋,告诉他陛下很生气,太子都被陛下打哭了。

主父偃打个哆嗦,不敢再问。

没几日他就请了长假,在家置办去西jsg北的行李。

春望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陛下,主父偃应该也有瘾。他这样还能去西北吗?”

刘彻想想主父偃的秉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真小人,也是个聪明人:“主父偃此生都不敢再赌。”

话说回来,不出刘彻所料,还没出正月一些士大夫就出现在关押账册上。

非朝廷官吏给了赎金廷尉就可以放人。被抓的朝廷官吏廷尉可议罪,但处置前得上奏。

张汤铁面无私,有人就求到御前。刘彻只问:“日日想着赌钱还有心思为朕分忧吗?”

求情之人很是羞愧。

有人替友人发誓以后不赌了。刘彻又问:“朝廷法令都没用,发誓有用?”

自此以后,没有人敢再为赌徒求情。

也没人知道此事是由太子引起的。

弹劾卫青的三人意识到他们不但弄错了,还叫陛下发现太子赌钱,休沐日就去找叫他们上奏的友人——万万不可叫人知道他们跟“大将军长子”赌过钱,否则无处可赌的赌徒们一定恨不得杀了他们。

这事刘彻不清楚,也不关心。小太子出来进去都有禁卫守护,韩子仁不离左右,刘彻不怕有人对太子不利。比起赌徒,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藩王。

刘安派到长安的细作发现朝廷集结骑兵购买粮草,猜到今年又要出兵匈奴,很有可能春季出兵。

天下太平,皇帝也有太子,刘安师出无名,不得人心,很难获胜。刘安认为大军在外是他的机会。他也立即令人筹集粮草。

朝廷的细作发现刘安频繁调兵,前往长安亲自面圣,恐怕信上写的不够清楚。

刘彻了解他这个远房堂叔,不加一把火,他能犹豫到明年二月。刘彻烦他,决定宣雷被入朝。自去年雷被随大军回来,得了赏金,刘彻就仿佛忘了这个人——盖因刘彻缺主将,不缺只能当校尉的小将,少一个雷被他并不感到可惜。

大军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开拔,该选校尉以及领兵的将军了。刘彻令雷被为校尉。兵将对此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以雷被的剑法,他担得起校尉。

密切关注长安情况的淮南王得知这事很不安。

淮南王认为反是死,不反也是死。

大丈夫不成功便成仁。

淮南王刘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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