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玉终于捋顺了皎霜河的意思,原来是让白明玉潜伏在快活楼里去使□□的法子,这原也是个好主意,坏就坏在白明玉盘不亮条不顺,让他扮成楼里风情万种的公子少爷比他装嫖客更难。白明玉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仿佛皎霜河在和他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可看看皎霜河的神情,白明玉又觉得……
不像啊。
皎霜河面不改色,冷清的眼神给白明玉盯得心里发毛,短暂的安静后,皎霜河吐出一句:“所以我来帮你。”
白明玉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他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坑里。
“您……您认真的吗”
“不然?”
“非我不可吗?能不能找更合适的人来做……”
“韩倾城来也行。”
白明玉打了一寒颤:“那还是我吧。可是我……”
“听着,”皎霜河打断白明玉的话:“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这是目前能做到的最直接风险也最小的方法,我知道这件事换作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说你神威韩倾城的亲信连这个都做不到。”
“不是的,但我……”白明玉哽了一下:“我要如何扮成……那种人,别的不说,您是见过我面具下头那张脸的,画下来都可以贴门上辟邪了,谁会中一个丑八怪的美人计……”
“那些我都会帮你,你只需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
“好。”
不大一会儿,皎霜河带着二人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一进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戏台。白明玉瞪大眼睛,心道寒江城的人好生会享受。离秋醉看穿白明玉心中所想,笑他道:“没见识,西南人喜歌舞,又常办宴会,皎霜河是土生土长的云滇人,在寒江城里搭个戏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皎霜河看着戏台,转身问白明玉道:“你会唱戏么。”
白明玉以为自己听错了:“唱……唱戏?”
皎霜河重复了一遍:“唱戏。”
白明玉结巴道:“不……不……不会。”
“唱戏不会,歌舞可擅长?”
白明玉瞪大眼睛:“这些……从未接触过……”
皎霜河反倒蹙起眉头:“琴棋书画,你皆一窍不通?”
白明玉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琴他是连根弦也没碰过的,棋他只与清甜玩过,还被那丫头杀了个片甲不留,至于书,白明玉仅仅是识得字、会写字的程度,读过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