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地上的普拉米亚又看看悠闲窝在沙发上的君度,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想也不想转身就要走。
“再加一瓶皇家礼炮威士忌。”
田纳西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他任劳任怨地把普拉米亚四肢卸下扛到桌上。
都不用君度说什么便熟练地将肌肉松弛剂注入她体内,顺便替普拉米亚注射中枢神经兴奋剂,让她快点醒来。
中途他还不忘提出一些小小的建议,“麻烦君度先生请牢记我只是后勤人员不是行动组的人。”
别把他当手下使唤。
君度故作不解地反问,“我是在拜托你做后勤该做的事。”
“况且,”他无辜地回望田纳西,“我现在行动不便,只能拜托你了。”
田纳西还真没看出君度哪里行动不便,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半个小时,把你的事处理干净。”
君度笑眯眯地商量道,“一个小时,我会付你加班费。”
田纳西从善如流地转身离开,表示他会在外面安静等待一个小时。
见普拉米亚已经幽幽转醒,憎恶地看着他,君度温柔地擦拭着田纳西为他准备的手术刀。
缓步走到普拉米亚身前,君度弯腰低声轻语,“放心,起码一个小时之内你不会死。”
“好好享受吧,普拉米亚。”
等在别墅门外,田纳西干脆戴上耳机,虽然阳光明媚,但听着里面传来惨烈痛苦的咒骂还是有点瘆人。
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惹恼君度,总不能是她其实是黑皮只是涂了白色粉底。
田纳西还是第一次看到君度会对拥有金发黑皮特征以外的人手段如此狠辣。
总觉得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
正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手机铃响。
是酒吧员工打来的电话。
田纳西又走远十几米才接通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老板,你说要暗中观察的几人又来了。”
“嗯,记得继续把有位大人物热衷于金发黑皮美人的事不着痕迹透露出去。”
这件事手下已经做了好几次,虽然好奇,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多过问上面的事。
他公事公办地问道,“那几人在向其他服务员套话那位大人物的身份,该怎么回答?”
田纳西看着从别墅走出的君度,“只要说是酒吧拥有人之一,喜欢喝君度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