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真不想学。阮卿面无表情的坐到孙策对面,强压住将棋盘丢对方脸上的冲动。
我明明是来……打酱油的好吧,孙策这种有事周瑜没事阮卿的情况看来他还是需要习惯呐。阮卿心里默默扶额。
什么东西都是入手易,精通难。孙策给阮卿讲了讲规则二人便开始下棋了。
然后孙策在常年被周瑜的压榨下终于尝试到了爽赢的滋味。
阮卿着实是个臭棋篓子,下棋被人揪着鼻子跑,自己不敢乱动一步,逮住一个坑就死活往里跳,一点也看不出是人家给他挖的坑。经常被周瑜说做臭棋篓子的孙策终于也能尝到对手是臭棋篓子那暗爽又无趣的强者心态了。
“吴侯赢了。”败了的阮卿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平淡的宛如在问你吃饭了没。
“咱们在再弈一局。”孙策伸手去敛棋子。
看着手速飞快的孙策,阮卿,“……”可以拒绝么……
不好意思让孙策收拾自己用的棋子,阮卿伸手去敛自己用的黑棋。
棋子被下的黑白相间,阮卿伸手一个个收着这边的棋子时,孙策也收完了自己这边往阮卿那进军。
孙策常年习武,风吹日晒皮肤已是小麦色,手上布满常年拿兵器磨出的茧。阮卿则皮肤白皙,双手保养颇好。
“……”两只手不经意的摩擦让阮卿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收着棋子。
一触即分的温软让孙策有一瞬间呆愣。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周瑜的手也没生的这般好看。
他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阮卿。
所谓昼闲人寂,听数声鸟语悠扬,不觉耳根尽彻;夜静天高,看一片云光舒卷,顿令眼界俱空。
一个人最容易叩视自己内心的时候是夜深无人时。
如今已入夜,帐内寂静无声,孙策就这么看着阮卿,忽觉平时冷面冷语的小刺猬此时在灯火的浸润下垂眸敛着棋子,别添一番温婉。
“吴侯?”
只见阮卿抬头,面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黝黑的眼珠中映着烛火,明亮灼人。鬓若鸦羽,眉若远黛,唇红齿白,虽是少年模样,却没有丝毫少年的锋芒毕露,纯良的好似一只幼兽。
‘若这人真为我所用该多好。’孙策心中惋惜,觉得自己手掌里那颗红痣在隐隐发烫,不断提醒二人之间的隔阂。
“吴侯。”阮卿皱起了眉,孙策眨眨眼回过神来,暗暗握紧自己右手,笑着道,“何事?”
“何故一直看卿?”阮卿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