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道:“这也算才艺,很好玩!该长生了!”
如烟道:“他更不会什么诗啊词的,快表演吧!”
长生眉飞色舞地站起来:“谁说我不会?我来唱一段:你道翠生生出落得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边唱着,他还翘起兰花指,对如烟抛了一个媚眼。
贾政拍手道:“妙极了!你在哪里学的?”
长生道:“咱们荣国府那些戏班子,日日夜夜唱的都是这些个,有时候一句唱词唱上三五天,我不学也听会了。”
贾政对如烟道:“如烟,长生能听见戏班子唱,你就没听见吗?你怎么没学点?”
如烟道:“二爷要夸他便夸他,夹枪带棒的说我做什么?”
贾政道:“瞧瞧,出了府里,你们一个个刁钻得和姨娘一个样!到你了,福贵!”
长生对福贵斜着眼一笑:“看你怎么办!”
福贵不紧不慢站起来:“我这个人啊,就是太低调了,所以总被某些人小瞧。哥哥我难道就没有几招应急吗?你会偷师,我怎么就不会?”说着,他也翘着兰花指唱道:“不入春园,怎知春色几许……”
唱完了,福贵抢过枕墨的手帕子娇滴滴掩着唇,羞涩如同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蕊儿笑道:“你不做女子太可惜了!”
如烟道:“气死我了!你们一个个背着我学了这么些东西,没一个人教教我!”
枕墨笑着说:“你自己什么也不喜欢学,怪谁呢?阿喜,该你了!”
阿喜慌忙说:“我只管温酒热菜服侍你们,不玩这个了!”
贾政道:“随便说个什么就混过去了!”
阿喜想了想:“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可使得?”
贾政道:“很好!阿乐,到你了!”
阿乐笑道:“阿喜说的这也可以?那我也会,春天孩儿面,一日三变脸。还有一句,春分种芍药,到老不开花。”
赵姨娘忽然一拍脑袋:“阿乐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一句:春来多捉一个蛾,秋后多收谷一箩。”
贾政道:“看来我刚刚不用帮你,你自己会。所以今天只有如烟最不中用,我们怎么罚她呢?”
如烟站起来:“怕什么,罚就罚!我的每个手指都可以响三次,每一个哦!”说着她就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噼里啪啦响,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她自己还不过瘾:“我很会下腰!”
枕墨按着肚子笑道:“你会的都是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