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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合时宜的,他忽然想起了昆吾的那个夜晚,他们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整个夜晚相互取暖——互相舔舐、或是制造着伤口。

在想明白这一切之前,卫庄仍开鲨齿,一把撰了对方试探的手。

盖聂的手腕微凉,这是浸水后内力无法调动必然结果。

卫庄低下头,另一只手捻起一片黏在对方肩胛上的花瓣碾碎,看那染了浅浅血色的汁液缓缓溢流指缝,语气中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邪佞:“师哥,或者我可以让你热起来。”

盖聂强作的镇定终于出现一丝波动。

面对生死抉择或可坦然直面的人,却在有些时刻连一句整齐的话都说不明白。

“方才的打斗必然已经引起大家警觉,此刻他们必然搜——”

话音中断,一直粗粝带着硬茧的手打断了他未尽之言。

卫庄低下头,额头抵住他,语气略显压抑:“你继续说。”

陡然绷紧的剑客再也说不出败兴的言语,他的嘴角紧紧闭合,以此压抑自己的本能反应。

他喘息重了,但仍然保持着理智和冷静,用仅剩的没有被制住的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小庄,有人靠近——”

陡然绷紧的剑客再也说不出败兴的言语,他的嘴角紧紧闭合,以此压抑自己的本能反应。

他喘息重了,但仍然保持着理智和冷静,用仅剩的没有被制住的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小庄,若此时有人靠近——”

卫庄直接用手下的动作打断他:“那就配合一点。”

他轻声一笑,意料之中地看见了对方之纠结和欲言又止中慢慢露出了退让的迟疑。

卫庄的笑声中含着一线之对持中再度占据主动的得意,以及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他手指捻了粘附在对方身上碾碎成泥的浅色花瓣,就这样狠狠的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盖聂整个人一颤,几乎绷得几乎一触即断。

他的眼睫抖动着,嘴唇再度抿紧。

腰被牢牢制住,他的腿虚虚靠在对方身侧,然后他感觉卫庄将宽大的大氅遮住了两人。

手指翻搅着,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绷紧的腿间浅色的红痕蜿蜒而下。但卫庄却更愿意去看盖聂此刻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盖聂的腿绷得有些累了,他努力将头抵在身后的巨石上,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个时节算得上暖,片刻的功夫,浸湿的衣袍接近半干。湿透时贴身粘附着的布料变得温暖而松融,暂时缓解了被迫曝露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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