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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点点头,“你的心性,朕是知道的。”

目光转向魏瑢和宋清儿,带着冷厉。

魏瑢立刻开口道:“皇上赏赐的锦缎,臣妾都自己裁衣裳了,上次只送了一幅松竹图,希望小阿哥能如松竹一般健康长寿。”

康熙嗯了一声。

宋清儿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皇上,奴婢是什么人,怎么敢有毒害皇子的心思?”

康熙目光沉沉,不置可否。

魏瑢又委婉地道:“皇上,后宫存放布料的库房多有熏香,未必是有人刻意施为,也许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沾染了少许。”后头一句话没说出来,也许是在永和宫的库房里沾染的也说不定啊。

殿内密贵人身边的宫女俯身道,“常在有所不知,我们贵人向来厌烦这些香料,平日里熏香只用鲜花的。”

宋清儿脸色惨白,想要说话。

僖嫔却抢先一步道:“臣妾体弱,最近又在保养着,素来少用零陵冰片等让人体寒的香料。倒是宋常在人年轻些,喜欢弄这些东西。”

宋清儿跪下来,“臣妾并不知道。臣妾虽然要过几次香料,但都是……”

僖嫔打断她的话,叹道,“你喜欢香料,衣柜和箱笼里放的就多!唉,你们太年轻,不知道这些香料的忌讳。”

她抬头注目康熙,“皇上,便如魏常在说的,只怕宋常在也并非刻意施为。都是我这个长春宫当家主事的打理不当,没有教导好这些。”

语气温婉,态度诚恳,明着看是替宋清儿求情,却钉死了她的罪名。

宋清儿咬着唇,想要开口,可抬头对上僖嫔冷厉的视线,懦弱地低下头,最终什么也不敢说。

康熙脸色阴沉,太医之前也说过,锦缎上沾染的香料并不算多,应该只是一起单纯的乌龙。两个裁衣裳的宫女将布料在十五阿哥身上比划来比划去,又搁在旁边说了好久的话,才导致十五阿哥吸入这么多的。

只是,这责任必须有人承担!

最终,他板着脸开口道:“宋氏禁足三个月,为十五阿哥抄经祈福,静观后效。”

说罢,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他转身去了后殿。

宋清儿身体颤抖,几乎昏迷过去。

魏瑢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僖嫔看了两人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出了大殿。

轿辇依然走得很快,魏瑢和宋清儿落在后头。

宋清儿面色惨白,眼泪扑簌簌直掉,她抓住魏瑢的衣袖,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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