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浪荡货(2 / 3)

脏的油垢,否则他会心疼。

一条光裸的腿踩他肩膀上,一条腿直立着,由他搂抱。

他就这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伸长脖子,伸出舌头,饥饿而热情地舔舐她的性器。

轻轻地舔。

轻轻地吸。

适当膝行几步。当他移动时,杜蘅会把腿靠在机器上。这样她才能保持平衡,不跌跤。

从鼓起的阴阜一路往后舔,再一路舔回来,她芳香的秘隅会留下他的口涎和气味。他亲吻她的性器,落下一个个,比落在毛巾上的初吻还要虔诚的亲吻。

也许她会回馈他一点甜头尝尝?

她那里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想象必须依赖资料,杜蘅的资料不足,但父亲梁航收藏的明古春宫图有的是,花前月下,柳浪闻莺,不少直接画出交合处。红艳艳,白腻腻,软浓浓的牝户。

杜蘅的,一定会比画上美。

他迫切想尝,想舔,舔开她私密的缝隙,舔进去,像狗忠于主人那样忠于她。

她肯定不会同意他性器的进入,狠狠抓他头发叫停也没关系。他欢迎她用脚踩,把他的精液踩出来,这样他会更开心。

他承认他是有点贱。

哪个男人不贱?

“贱”是他认为去伪存真的爱人方式。

他用最好,最真诚的方式,来爱她了。

春耕结束,梁唯诚信守承诺,联系县剧团在场部学校礼堂热热闹闹演出三天《红灯记》,隔壁几个村的人赶大集似的涌来看热闹。

礼堂塞满了人。

像饺子满破的馅儿。

有些“馅儿”被挤到礼堂外,只好迭起两个椅子,耍起杂技,从窗户往里看。

李铁梅“奶奶你听我说”说了三天,数了三天,表叔还是数不清。

乡亲、学生们高兴得像过年。

人人都夸梁队长好,好后生一个。

春天忙,不止平田整地,修渠这点活儿。棉花、高粱、红薯等农作物分别要在滩地、坡地种下。到四月中旬还要预备麦收,五月开镰②,今年国家小麦收购价0.139元一斤,比去年低一点。

丰收才能多创收。

活儿挨得很紧,根本歇不下来。

学生陆续返校,杜蘅、华红霞、吴丰义等几位老师离队,回场部学校教学。

没课再归队劳动。

那天后,梁唯诚几乎没什么机会见到杜蘅。

她的数学课很受欢迎。

学生们爱上杜老师的课,杜老师漂亮温柔,再调皮捣蛋的学生,还是会给孩子留脸面,从不大声责备,更不打人手板心。

老校长当初劝村民送孩子上学,招徕的说法是:送娃儿上学嘛,学数学,学打算盘。男娃女娃都得学。

村民们反问校长:“学数学有个球用?”

校长说:“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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