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油垢,否则他会心疼。
一条光裸的腿踩他肩膀上,一条腿直立着,由他搂抱。
他就这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伸长脖子,伸出舌头,饥饿而热情地舔舐她的性器。
轻轻地舔。
轻轻地吸。
适当膝行几步。当他移动时,杜蘅会把腿靠在机器上。这样她才能保持平衡,不跌跤。
从鼓起的阴阜一路往后舔,再一路舔回来,她芳香的秘隅会留下他的口涎和气味。他亲吻她的性器,落下一个个,比落在毛巾上的初吻还要虔诚的亲吻。
也许她会回馈他一点甜头尝尝?
她那里是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想象必须依赖资料,杜蘅的资料不足,但父亲梁航收藏的明古春宫图有的是,花前月下,柳浪闻莺,不少直接画出交合处。红艳艳,白腻腻,软浓浓的牝户。
杜蘅的,一定会比画上美。
他迫切想尝,想舔,舔开她私密的缝隙,舔进去,像狗忠于主人那样忠于她。
她肯定不会同意他性器的进入,狠狠抓他头发叫停也没关系。他欢迎她用脚踩,把他的精液踩出来,这样他会更开心。
他承认他是有点贱。
哪个男人不贱?
“贱”是他认为去伪存真的爱人方式。
他用最好,最真诚的方式,来爱她了。
春耕结束,梁唯诚信守承诺,联系县剧团在场部学校礼堂热热闹闹演出三天《红灯记》,隔壁几个村的人赶大集似的涌来看热闹。
礼堂塞满了人。
像饺子满破的馅儿。
有些“馅儿”被挤到礼堂外,只好迭起两个椅子,耍起杂技,从窗户往里看。
李铁梅“奶奶你听我说”说了三天,数了三天,表叔还是数不清。
乡亲、学生们高兴得像过年。
人人都夸梁队长好,好后生一个。
春天忙,不止平田整地,修渠这点活儿。棉花、高粱、红薯等农作物分别要在滩地、坡地种下。到四月中旬还要预备麦收,五月开镰②,今年国家小麦收购价0.139元一斤,比去年低一点。
丰收才能多创收。
活儿挨得很紧,根本歇不下来。
学生陆续返校,杜蘅、华红霞、吴丰义等几位老师离队,回场部学校教学。
没课再归队劳动。
那天后,梁唯诚几乎没什么机会见到杜蘅。
她的数学课很受欢迎。
学生们爱上杜老师的课,杜老师漂亮温柔,再调皮捣蛋的学生,还是会给孩子留脸面,从不大声责备,更不打人手板心。
老校长当初劝村民送孩子上学,招徕的说法是:送娃儿上学嘛,学数学,学打算盘。男娃女娃都得学。
村民们反问校长:“学数学有个球用?”
校长说:“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