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夹住他。
进不去了。
陈顺盯着交合处,脸皮钻心的辣,强忍推进的欲望,抚摸她的小腹,在为自己的驴鞭子道歉,希望能再多被接纳一些。
他说的是“吃”。
很温情,这份温情令人心痒。
最正派的男人,不那么正派的肉棒。那里的毛发干燥卷曲,配合腹上的肌理线条,蓊郁又蓬勃。
她喜欢这个画面。
说好要教他,她会做个称职的好老师。
杜蘅挺腰,身下夹着他打了个圈,立即听见陈顺发出舒适又惊讶的粗喘,和以往哪一次都不一样。他喘得很煽动,过分煽动,谁都听得出他的舒服、喟叹、兴奋还有一点愧疚。
一边喘一边看。
用眼睛生吞她。
手往下摸,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豆子,问她是不是胀得难受。她的这里和他的东西比起来,实在太嫩,嫩得他惭愧。
酸,胀,倒还不太难受。
他总怕她疼,其实她不那么畏疼,他越是这样看她,越闹得她想作恶。
杜蘅并拢双腿,抵靠在铁块似的胸口上,“不学了么?”
怎么可能不“学”。
他想好好地“学”,用力地“学”,做她最好的学生。
绸子样的身体,要人发狂的白,乳晕连带着奶尖都是他吃过的痕迹。给了他一个光洁白皙的女性轮廓,胸乳、腰胯、腿缝,里里外外全是撩火的弧度。
这么一拢,小穴夹紧。
快把鸡巴绞断。
陈顺箍住她的腿,爱怜地亲吻脚面,沉腰往里进。肉棒缓缓没入,挤出黏腻水声。她容下他,大部分的他,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与温柔。
褶皱一层层附上来,紧吸,束缚,嫩穴用对抗姿态包裹侵入的狰狞,一阵电流快速从腰眼直冲上脑。
太紧了。
他嘶口气,分开她的腿,俯下来,感受奶子化在胸膛般的柔软。
“痛不痛?”
原来痛和快是可以并存的,对立统一得这么好。杜蘅摇头,抹去他眉峰的汗,“你痛吗?”
其实有点,陈顺没说。
他的痛是一种复杂的痛感。
是高兴过了头的痛,是血液流狠了、击打心脏的痛,也是被最爱的女人小穴夹紧,濒临缴械的痛。他说不好这种本能的痛。都说第一次要痛,痛的是他,挺好。
他开始动,收敛着动,唇对唇,想吞一口娇软的喘息。
她不闭眼,他更不舍得错过。
彼此眼神紧紧系住,底下性器交合,缓慢抽插,插出了点水声。
陈顺在她身体里,尽量温存,然而还是顶到一处酸软至极的地方。
反反复复地戳。
被他护在身下,听他闷哼,感官神经痉挛着,身体滋养出可怕的热情。
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