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最快的速度把?王后抓来,伙着祁域一起应该够用。”顾寒江被烫的龇牙咧嘴,话都不完整。
他把?脚底抹油的安乞抓住,“当初能换血解毒的那个医师呢?”
安乞看看顾寒江,又看看裴慕辞,欲哭无泪。
“问你话呢?”顾寒江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追问道。
安乞心?跳的砰砰,余光去瞄上座的地?方。
裴慕辞半倚在扶手上,指节极有规律的轻扣桌面。
那微不足道的声响,就如同?敲在安乞心?尖上。
他硬着头皮回道:“没找到人。”
“怎么会?找不到人?是?开医馆的还是?云游的散医,直接去把?人绑来。”有个络腮胡的将军性子急,安耐不住的吼道。
安乞:……
他现在只想过去把?这人的嘴捂住。
还是?顾寒江反应的快,迅速从安乞的支支吾吾中察觉到了丝丝异常,“是?前朝公主的人?”
“还不是?前朝。”裴慕辞驳道。
顾寒江没料到他坐了半天,了这么没用的一句话,马上就想阴阳怪气几句,但被络腮胡将军的话打断了。
他们殿内的这几个都是?许多年的亲信,虽然分了排位座次,却极少给谁躬身行礼。
可现在他们几个直端端地?冲着裴慕辞,跪了下去。
“主公,永朝早就覆灭,南朝的独苗沦为我们的阶下囚,您将攻下的城池管理的这般好,何?不就此坐了这把?皇椅?”
裴慕辞错开身,不受他们的大礼。
“你为何?就是?不肯加冕?”实际上顾寒江早就过这样的话,只是?他完全?犟不过裴慕辞。
现在刚好所有人都在,这给了他问清楚缘由的底气。
“现在南朝王后起兵,放眼过去只有我们的兵马能与之抗衡,到时?抓住王后之后,登基称帝不是?必然的事?情吗?难道还要让南朝那边觊觎皇位?”
裴慕辞心?平气和地?盯了他一眼。
转身就走。
顾寒江一时?火大,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一把?将人扯回来按在座位上,气急的大吼大叫道:“都给你了多少次了,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见她从那么高的城墙上面后仰着跳下去。”
裴慕辞警告性抬眼,顾寒江不怕他,用手将桌子砸的“咚咚”响。
“好,就算她武功好,有活路,或者是?被哪个天上的神仙救了。”顾寒江越越离谱,可就是?没人敢插话,“那都过了这么久,几个月了,她怎么不来找你?你们俩从前不是?每日时?时?刻刻都呆在一起的吗?她为何?不回来找你?”
敲击桌面的指节顿时?有瞬间的僵硬,裴慕辞拿过安乞端着的茶壶给自己沏水,“她哪里知道我在哪?”
“她找不到你,她找不到她的公主府吗?你在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