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十万大军整装待发,士气如虹,一路冲杀到了敌方阵营,准备打杀四方之际。
对手却“高挂免战牌”,告诉自己,今天不能打。
“呼……!”
韩风急喘了几口粗气,感觉有些“骑虎难下”。
憋了十多年的火焰,彻底引爆,岂是说灭就能灭的?
感受到韩风呼吸急促,周韵梅柔声关切道。
“相公,你……你怎么了?”
“呃……没……没事。”
韩风憋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周韵梅担忧道。
“相公,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我能帮你吗?”
韩风闻言,心中一动,低声道。
“韵梅,要不……我传授你一套“从天而降的掌法”吧。”
“啊……?”
……
这一夜……不对,应该是“半夜”,韩风睡了极好的一觉。
还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梦见自己“飞到了天上”,身轻如燕,飘飘欲仙。
等韩风再度睁眼醒来,天已经大量。
阳光透过纱窗,洒在自己的脸上,是自由的味道……
韩风扭头看向床榻内侧,身旁空空如也,韵梅已经起床了。
“吱呀……!”
随着房门被推向,已经穿戴整齐的周韵梅,秀发盘起,手中端着一个铜盆,款款走入厢房。
瞧见上床榻上已经醒来的韩风,她皓首低垂,面颊微红道。
“相公,我来伺候你梳洗吧。”
不多时,韩风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
周玉梅在铜盆内浸湿毛巾,用手拧干毛巾时,却不由秀眉微蹙,感觉手有些发酸。
顿时联想到了昨夜,那令人难以启齿的羞窘经历。
周韵梅脸上又不禁染上了一层红霞,身子又有些发软!
清晨,韩风、周韵梅与周大富、刘氏,四人在西园内共进早膳。
今晨的周大富,精神头格外的好,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健步如飞。
一双绿豆小眼,尽是睥睨天下的傲然。
而跟在他身后的刘氏,一夜过去,气色竟越发好了,皮肤变得红润。
连两鬓的些许白发,和眼角的淡淡皱纹,此刻都仿佛淡得看不见了,给人一种风韵犹存,妩媚动人之感。
翁婿俩面对面用着早膳,不时用目光交流,似乎在各自夸耀昨夜的“战果”。
面对老丈人的“嚣张”气焰,韩风也毫不示弱。
虽然昨夜没能一举摘掉“贫困户”的帽子,也算是摘掉了“半个”,气势上绝不能输!
翁婿俩保持着这种“斗鸡”般的高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