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向前倾斜了四十五度角。
抬头的时候，头颅似乎都要掉了一般，看起来相当诡异。
“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如何？”栾荣禹的声音艰涩，说起话来，非常吃力。
“什么交易？”林钦保持着和煦的笑容。
“你带我去主殿，我……我可以帮助你取得仙尸。”
林钦摇头拒绝，“如果想要，自会去取，无需你的帮助。”
“其实，比起这个来，我对你的来历更加感兴趣。”
栾荣禹沉默了，这是他的禁忌。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我不强求！”林钦语气平淡，也没有显得多感兴趣。
“你如果知道了，我们便会成为敌人。你的肉身确实强大，但论起实力，未必比得上我。又何必强求，多树一个敌人？”栾荣禹的语气变得更加艰涩难听。
“仅仅是感兴趣而已，你不想说，那便作罢吧！”林钦摆了摆手，从台阶上走下，朝着远处主殿的轮廓迈步而去。
“等等！”栾荣禹干煸的脸皮，抽动了几下，脸皮和皮肉似是要分开了一般，看起来相当诡异。
一双猩红的眸子快速跳动，颜色越发鲜艳。
“我……其实是……十大天魔之首！”
林钦一愣，这个结果确实让他有些惊讶。
将前后的事情一一联系起来，进行快速推演，一条清晰的脉络付出水面。
“无相天魔道的惨剧，是你在背后推动的？”
栾荣禹沉默了良久，最后才缓缓道：“还有一个人，他叫厉宣，乃是这方星空最天才的修士，年纪不过九万年，已经是半步塑道的强者，是如今最接近仙人的存在。”
“此人，也是九道圣天宗背后的人。”
“我们两人一起，做了这个局。”
既然说出来了，他索性也不隐瞒，将大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我要的是天魔心脏，而他则需要天魔除了头颅和心脏之外的其他部分。他想从天魔本源中，得到晋升塑道的秘密。”
“也就是说，你现在这个头颅就是天魔的咯！”林钦早就发现此人的头部和身体有些格格不入，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良久，栾荣禹点了点头。
“既然厉宣这么想知道晋升塑道的秘密，想比对仙尸实在不得，你这是给我挖坑啊！”林钦嘴角露出一抹讥嘲，自掘坟墓的事情他见多了，还从未见过如栾荣禹这样自掘祖坟的。
“所以，你也知道我咯？”
栾荣禹点了点头，“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老九非常淡弱的气息，如果不是拥有天魔的头颅，我也难以察觉。”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别抵抗，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