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黄毛小儿,我外甥女就算名声尽毁,也用不到你来下手,这仇,不共戴天。”
司清秋的意外离世,让陆贞贞大病了一场,水米不进,病好的极慢,她拒绝吃药,外人都以为,她是在惩罚自己。
毕竟娘死了,至始至终她一滴泪也没流,这是在惩罚自己不孝。
而陆贞贞的确是觉得自己不孝,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哭不出来,明明胸腔痛的都要炸裂了。
一连五天,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脸颊越发的小了,长公主来看过她两次,也只有长公主在的时候,她能勉强喝下去一小碗粥。
这五天,就靠这两碗粥撑下去。
红绸突然进来,“县主,六初果然跑了。”
陆贞贞迷迷糊糊间猛地睁开眼,“可派人跟上?”
红绸脸色不太好,却还是如实说了,“她去了司徒峻的院落,在里面整整呆了一个时辰,奴婢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也包括他们之间的对话。”
“不该听的?”
红绸的脸当即变昨赤红,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六初是三公子的人了,应该不是第一次。他们……完事后,六初问三公子什么时候接她过府,她在这边呆不下了。后来又问他为什么要杀人。三公子先还哄她,听到杀人的话竟然恼了。他说,他也是被人利用了,人不是他派人杀的。接着发了很大火。”
陆贞贞沉默,“……”
红绸隐隐地担心,“六初一刻钟前已经回来了,县主您打算如何处置她?”
至此,加上陆贞贞在六初那里读到消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诬蔑琰是六初为了杀墨雨的理由。
而知道杀害母亲凶手的人只有司徒峻了。
“看来,六初是从司徒峻那里得到的消息,而杀害我母亲的真正元凶,就是告诉司徒峻的那人。”
红绸立即道:“奴婢这就叫百灵堂的人去查。”
陆贞贞点头,“我要那人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算我现在没有能力,穷尽所有,我也要她偿偿,失去至亲的滋味。”
百灵堂人办事还是很厉害的,可以说,狱督门的人渗透这北商大小势力的背后,不出两日,消息就传了回来。
陆贞贞捏着纸条跪在司氏的墓塚前,意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红绸等人应声都退出好远,留给她们母女最后话别的机会。
“母亲,没想到你我母女两世相加在一起相处的时日依旧那么短暂。女儿还没来得及尽孝,您就走了。留这青山绿水,锦绣繁华无人与贞贞分享,又有什么意思?”
她将那纸条丢进火盆里,火盆里的余灰瞬间将那些冥币点燃,“杜家,安国公府,你们给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