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她叫师菡!
原来,她就是自己的师傅!
“噗通”一声,年轻公子腿一软,跪在师菡面前,扯起嗓门,忽的高呼一声:“师傅!徒儿想您想的好苦啊!”
霎时间,路过城门的人纷纷扭头朝着师菡看过来。
陈温月更是一脸愤恨的瞪着她,好像师菡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一般!
年轻公子一嗓门刚喊出口,喻阎渊一记眼刀子过去,霎时间,年轻公子立马闭上眼,一动不敢动,静静的望着师菡。
那双眸子里,氤氲水气,仿佛刚才受欺负的是他一样。
师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去国子监等我!”
她刚说完,年轻公子立马卷起一股风一般,飞快的跑了。
这速度……上辈子莫不是个做贼的?
师菡哭笑不得,年轻公子的身份她不知道,不过,自然有人知道。
师菡处理完年轻公子,这才转身看向陈温月,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一封陈梓燮交给喻阎渊的保命信,然后吩咐春荣冬杏将她主仆二人护送回去,这才重新回到马车上,进城。
一路沉默。
师菡心情沉重。
喻阎渊率先开口,打破沉寂:“帝师府失去继承人,国子监没了祭酒,天下儒生大势必然要动,所以,朝堂上想必也要换一次血。”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满朝文武,有多少是商公子的至交,有多少是门生,商卿云身为大雍太子,竟隐瞒身份在京城这么多年,备受宠信!
老皇帝的脸面也下不来。
而作为收留商卿云的老帝师,更是首当其冲。
“帝师府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早就习惯了。”
商卿云既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离开,显然是留有后手。
至于朝局,师菡蹙起眉头,“如今朝堂上下,想来也没人能够与夜翊晨封停抗争了吧?”
“不。”
喻阎渊神色凝重,忽的掀开眼帘,沉声道:“还有一人。”
两人对视一眼,师菡在看清喻阎渊眸中那抹复杂情绪后,心下咯噔一沉,不可置信的抽搐着嘴角,无语道:“那可是他亲儿子!”
“皇室无亲情,这道理,亘古不变。”
喻阎渊叹了口气,再抬头时,眉眼间又满是轻松笑意,“所以,我猜咱们这位陛下,为了防止夜翊晨一人独大,会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一如当年让夜斐然和三皇子那样,鹬蚌相争,他安坐龙椅。
“所以,刚才那年轻公子是……”
师菡仿佛突然间知道刚才那人是谁了,只是,她不太确定。
见师菡抬头朝